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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可怜的被拐卖的小孩——用来支开前来问询的警察。
有一次他们在缅甸试图用面粉加糖霜欺骗当地毒*这是新型毒品,袁也那一次差点因为事情败露而被抓走进行器官买卖。
袁曲在南太平洋有一座小岛,每次进行过一次随时可能会丧命的骗术后,他们一群人都会立刻躲进小岛里,销声匿迹或者说是度一段时间的假期。
袁也十八岁的时候跟joe在芝加哥一个同志酒吧玩无聊的仙人跳。
joe觉得老男人的钱比较好骗,女人会让袁也迷失心智。他觉得袁也已经在很多时候,足够心智不全了。
“纤细瘦弱又长相貌美的东亚男人,很吸引那些可能拥有变态嗜好的老男人。你像是一只随时等待别人捡回家的小猫。”
二十多岁的joe头发还是淡金色,坐在灯红酒绿的酒吧和袁也商量作战计划。
“无聊,毫无难度的骗局我不感兴趣。”袁也拒绝,躲开了一个醉鬼差点伸到他衣服里的手。
joe贱兮兮地说:“我给你的酒杯里下了y。”他把袁也从座位上提了起来,目标明确地指向对面,“坐在对面的那个变态已经给你抛过好几次媚眼了,现在立刻扑到他怀里去。”
袁也的屁股钉在椅子上,乐道:“顺便提一下,你坐下之前,我把我们俩的酒调换了一下。”
Joe惊讶地眨了下眼睛:“你又来这套!”
袁也从十五岁开始,就习惯xin地在跟Joe的接触中替换他身上的所有东西,他耸了下肩膀:“跟你学的。”
Joe觉得今天晚上的酒水必须要人买单,主动起身皱着脸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袁也憋笑地看着Joe吃了苍蝇一般在跟男人调情,他们俩起身,往酒吧外面走去。
袁也喝完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并没有去救吃了y还陷入变态同志魔爪中的Joe,跟他来玩一场莫名其妙的仙人跳,他转身换了个酒吧。
在酒吧里用从Joe口袋里偷来的钱请女人喝酒,跟女人调情,再情意绵绵地顺走对方的包。
回到住宅处正兴致勃勃算战利品的时候,消失好几个月的袁曲突然出现,看见他扔了满桌女士包包的桌子,皱着脸摇了摇头,建议他未来的人生规划是找到一个靠谱的富婆。
袁也拧开包里放着的指甲油,刺鼻的气味让他立刻扔掉了那玩意,他一边在包里寻找值钱的玩意,一边冲袁曲大翻白眼。
Joe在袁也和袁曲互相不屑对方的时候回到了他们住房里,他看起来非常狼狈,进门之后就大声宣布他从此成为了一个恐同份子。
在越来越讲究政治正确的当今社会,Joe从这一刻开始异常坚定地坚持自己的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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