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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额……”

见林旭皱眉思索半天，波文无奈地叹口气，“旭旭，你还是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那你告诉我，如果错在我肯定改！”

“好，那你说，你和唐书到底是什么关系？”

气氛骤然仿佛凝固了般，林旭想，波文终究还是产生怀疑了吗？

死后复生这种事向来只是听说，林旭害怕让波文知道他的这个秘密，因为那听起来就像是被鬼附身一样，天底下有谁愿意每日朝夕相对的人是个恐怖的鬼呢？

林旭的沉默让波文感到伤心，他们已经结婚了，应该是最最亲密的关系才对，为什么林旭仍要对他隐瞒过去的事呢？

“你曾说过，唐书是你的好朋友，你想为他报仇，是吗？”波文握住林旭的手，感觉到那只手在他碰触的瞬间微微颤抖了下。

“是。”林旭咬紧牙，现在他只能将那个谎言继续说下去，对不起，波文。

波文点点头，又笑着问：“你和唐书真的只是普通的好朋友？为什么连他家里的秘密也知道，难道都是唐书告诉你的？”

笑着笑着，倏然眼色一变，变得凌厉甚至带有强烈的攻击性，林旭被那眼神吓了一跳，“我……我……”

“林旭，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喜欢唐书，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他已经死了，你要念着一个死人到什么时候？唐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那么担心唐天德？”波文一口气问出心底的疑问，既生气又嫉妒得脸都红了。

波文不信林旭会背叛自己和其他人交好，可波文会害怕在林旭心里还有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人，若是那个人活着或许还好，可偏偏那个人已经去世了，活着的人是永远无法取代死人在人心里的地位的，因为失去的更加珍贵，得不到的更令人难忘。

林旭听完波文的问题先是呆了好半天，忽然感觉到波波正在用脑袋蹭着他的小腿，这才回过神来。

第一次知道，原来波文这么……这么小心眼！

“波文，我可以告诉你其中的原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管我说了什么事你都不能生气，也不准丢下我离开，可以吗？”林旭郑重其事地问道。

波文立即点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林旭却还是不放心，真的要实话实说吗？还是继续撒谎呢？

波文看出林旭正在纠结中，他并没有催促，而是选择安静地等待。

其间波文一直没松开林旭的手，而林旭也紧紧地回握住，两人后来干脆十指紧扣，紧密得严丝合缝，仿佛怎么扯怎么拽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林旭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盯着波文，“波文，其实……我就是唐书。”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缓缓流逝，可波文像是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的。

林旭伸出另一只手在波文眼前晃了晃，“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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