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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还敢啊?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再造恩人呐,我赵四海再有负于你们就是猪狗不如的混账东西!”
赵四海面带感激的拍着胸口保证,无比诚恳。
见此,覃飞才缓缓开口:“事实上,你打碎的那尊兕觥是一件以旧做新,以残充好的劣质品。”
“估计是用一件破碎且残缺的真品,通过技艺高超的手艺人修补完成的作品。”
这尊兕觥真假混淆,难以辩明,所以赵四海才一直以为这是一件真品,发愁怎么赔偿。
本来他之前想害覃飞,是准备了两个兕觥的。
他打算等覃飞过手之后,分散他的注意力,再把假的兕觥打碎,以假乱真。
哪成想假的还没拿出来,真的就碎了!
听到这话,赵四海既松了一口气,也对覃飞的鉴宝能力感到钦佩。
“行了,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张家,你这身体明天出院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赵四海欣喜保证,其实他就是被吓着了,现在听到有解决的办法,便好了一大半。
……
第二天中午,覃飞和赵四海便驱车前往张池家中。
两人刚来到一座园林别墅,便有一人拦在门前。
“就是你们打烂了我大哥古董的?今天前来商量好怎么赔偿了吗?”
张池的堂弟张立荣带着审视的眼神,扫过两人。
覃飞笑了笑:“哪有把客人拦在门口说事的道理,张池在里面吗?带我去见他再谈。”
“切,你们还把自己当客人呢?今天你们只是上门赔罪的!”
话虽如此,张立荣还是给两人带路,走进了别墅。
会客厅中,张池正在泡茶看见两人,手中泡茶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了啊,坐。”
“赵四海,你电话里说今天来商谈赔偿一事,怎么,钱准备好了?”
张池将茶杯放在两人面前,倒上泡好的绿茶。
覃飞看着与昨天判若两人的张池,不禁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如果说张池昨天的表现如同一只愤怒的雄狮,今日便是温顺的家猫。
反差实在巨大,让人不得不怀疑此人对那尊兕觥的问题早就心中有数。
张池被覃飞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抿了口茶平复心情之后,眼中闪过异彩看向覃飞:“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是覃先生吧?”
“昨天赵四海想伙同我来陷害你,今天你却陪他出现在这里,你们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想到昨日赵四海陷害这小子的理由,是拿那尊兕觥给他掌眼。
难道,他看出来了什么?
张池心中震动。
“昨日之事我已经给覃飞赔过罪了,他今日是我请过来的,他会对昨天我摔碎的那尊兕觥的价值做一个评估,以便我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赔偿。”
赵四海眼神请示覃飞,说了一早就是商量好的话。
有覃飞为他撑腰,赵四海说起话来底气十足,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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