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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都紧紧盯着病床边上的仪器。
仪器的小屏幕上,显示着犯罪嫌疑人的体温、心率、血压等重要的生命指标。
这些数据,也同步显示在隔壁机房里的一个大屏幕上。
一分钟以后,数据开始变化。
犯罪嫌疑人本来非常迟缓的心跳加速了,血压升高,摄氏度,摄氏度。
又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睁开双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然后他一扭身就坐了起来,动作很利索。
他面朝肖新兰、老付和护士,露出了微笑。
“你——们——好!”他说道。
“您就别这么讲礼貌了!”
老付面无表情地在一张圆凳上坐下,连珠炮般地发问,“你叫什么?你从哪儿来?干嘛来了?你是中国人吗?”
肖新兰站在老付的背后,瞪着犯罪嫌疑人,眼里像要喷出火来。
刚才那名护士后退几步,怯生生地站在墙边。
她没有离开病房。
可能是被指定安排在这里随时候命,以防那名刚刚苏醒的犯罪嫌疑人的身体,发生意外情况。
可能是被老付的气场震慑住了,犯罪嫌疑人张了几次嘴,最后才说:“翻译……有没有?我的……语言,不好。”
“还不好?够好的了!”老付讽刺了一句,回头看肖新兰。
肖新兰也哼了一声。
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椭圆形的小黑盒,按了几下上面的按钮,把它准确地扔到了犯罪嫌疑人身前的床上。
“说吧!这就是翻译。”老付说。
“法国语,可以?”犯罪嫌疑人问。
在得到老付的肯定后,他拿起小盒,握在胸前,然后试着说了一句法语。
话音刚落,那个被老付称为“翻译”的小盒,就把翻译后的中文播放了出来,音色和“原版”声音很像。
于是,两个人开始了交流。
老付的中国话,也被他手里握的翻译器,翻译成法语播放出来。
而肖新兰仍然一语不发。
【小一插嘴:中国的科大讯飞,已经发布了和上文中的“翻译器”功能相近的小型多语种翻译设备和多种手机应用。】
【前面提过的美国谷歌眼镜早已完成多年,中国量子通信实验卫星也已经成功发射,还有我们已经熟悉的VR、人脑研究……】
【像很多科幻故事一样,这个故事可能再过最多十年,就不会再归在“科幻”的分类里了。】
“我叫哈里德,法国国籍,阿尔及利亚移民。”他开始了自我介绍。
“你什么时候来中国的?出入境管理局没有你的入境记录。”
“我是先绕道赞比亚,再从那里偷渡到中国广州,走这条路进入中国,相对而言比较容易。”
“你倒挺坦白的。”
“因为我愿意合作。”
“别说得那么好听!”
“我有中国血统,会说最基本的中国话,所以才有能力,来完成这次神圣的任务,这是神的安排……”
哈里德说到这里,眼里放光,显得非常兴奋。
“你从到了中国继续说,不必讲细节。”老付打断了他的话。
他知道,像哈里德这种狂徒,如果说起跟信仰有关的话题,往往会滔滔不绝。
“……好吧!我到中国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制作了一枚假炸弹,然后……”
“假的?”
“对,我知道它没有爆炸,但其实就算炸了,也最多把那个垃圾桶掀翻而已。我不是来发动圣战的,我只是为了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你们!——或者说,让你们找到我。”
“我们以为那是一颗哑弹。”
“是故意做坏的,我是制作炸弹的高手。当然,在中国我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趁手的材料,我是独自一人来的,这里也没有人接应。那枚炸弹,用的是从鞭炮里取出来的黑火药……”
孤狼恐怖分子?
老付心里疑惑。
但是看着哈里德那得意洋洋的丑脸,他厌恶得想吐,天知道他手上有多少血案?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
但他马上做了个手势,回到原来的话题:“噢,不!你从炸弹继续说吧。”
“我回到藏身之处后,就开始等你们,然后,我在最后时刻喝下了圣药。”
哈里德说到这里,指了指桌上的那个小木箱。
老付和肖新兰,早已注意到,哈里德的目光,经常在小木箱上停留。
老付把木箱盖掀开,取出那根放着透明液体的粗·大试管,问哈里德:“是这个吗?这是什么药?”
哈里德点了点头,回答:“对,是这个。它只有一个名子:圣药!全世界只有两管,而我已经喝掉了一管。”
老付把试管又放回到箱子里,然后坐下来盯着哈里德。
哈里德说:“你一定想问我圣药的成分吧?我可以告诉你。”
“简单地说,那是一种致幻剂,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强烈的致幻剂,其中有麻醉剂成分,可以让服用者马上进入昏迷状态。”
“直到他的大脑受到电子脉冲刺激,意识在虚拟现实空间里被唤醒时,药里的致幻剂成分,才会被激活。”
“你们怎么知道虚拟空间的?这是高度机密。”
老付暂时没有追问“圣药”的事,虽然那关系到孙一泽的安危。
5089很明显已经泄密,
但怎么泄密的,和泄密的程度,必须先搞明白。
因为这是解答所有问题的关键,远比“圣药”的事情重要。
“在神的国度里,没有什么高度机密。”
“是神告诉你们的?”
“是神借助他的仆人的口说的,神的仆人遍布天下。”
“没猜错的话,你说的神的仆人,是在ICPO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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