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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想了想,更加难以置信,问她:“我是半年多前来的,你还能记得我?”
“记得啊!您是正月十五后的第一个周末来的。”
闻言,小梁坐起了身子,气氛紧张起来。
我忙打圆场,说他:“哎呀,你难为人家小姑娘干吗呀!”
然后我让服务员去另一桌待会儿,说我要和梁总先谈事情。
服务员很听话地站起来。
小梁又叫住她:“哎,你叫什么?”
她露在面具外面的嘴,嫣然一笑,答:“我叫小姬,不是小母鸡的‘鸡’,是蔡文姬的‘姬’。”
……
这就是我和小姬的初识。
她的确是一名“公主”,但不是皇家的公主,而是一名夜总会里的“夜店公主”。
我承认前面的铺垫多了点儿,但那些和后面的故事息息相关,我已经做了最大程度的简化。
没去过夜总会的人,一听到“公主”二字,就会误会她们也是陪酒的“小姐姐”。
其实不然,她们只是服务员罢了。
在那些连夜店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的人,写的意·淫小说里,也常把“夜店公主”,和那些可以被客人带走的小姐划上等号。
这纯粹是无知和误导。
但是和普通餐厅的服务员,又有所不同。
她们除了倒酒,和操作KTV设备等常规服务外,还要陪客人猜酒行令和做游戏。
有时候在客人的要求下,她们还会喝几口酒。
但是浅尝即止。
目的只是让客人多喝酒,乃至多买酒。
而且她们绝不会坐到客人的身边,都是或坐或跪在茶几边上,提供陪侍服务。
我不知道老金这家夜总会里的规矩。
但我知道很多“夜店公主”,是没有底薪的,甚至还要交押金给店里。
她们的收入,都来自于客人给的小费,和推销酒品的提成。
什么?
你们问我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呃……呃……
想继续听故事,就别东问西问的!
……
把小姬从我们这张桌子支开以后,小梁其实也没有继续跟我聊需要保密的事。
他开始天马行空地畅想未来,就是所谓“财务自由”后的美好生活。
所以我很快就走了神,注意力被另一张桌子吸引过去。
吸引我的,不是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小姐姐”。
而是小姬。
她还是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正和沙发上的几个小姐姐玩牌。
扑克牌在她的手里花样百出,完全不输于香港的那些赌神系列电影。
小梁的视线,也因为我而转了过去。
我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我自己的表情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他招手把小姬叫回我们桌,让她给我们俩表演牌技。
“小姐姐”们见我们终于谈完了正事,也欢呼雀跃地围拢过来。
小姬从我们这边的茶几下面,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箱子。
里面装着扑克牌、色子和筹码等聚会玩具。
她先表演了花式洗牌。
纸牌瞬息万变,在她的手里像活了一样……
我是做电视的,擅长的是视觉效果,不是很会用文字表达和形容,你们还是去想那些“赌片”好了,一样一样的!
“你在这里太屈才了。”
我真心对她说,“你应该去澳门赌·场里当荷·官。
小姬未置可否。
笑着把一副牌的正面朝上,用拇指按住,一字展开。
让我指定一张牌。
然后把这副牌打乱,分给好几个人,却仍能准确定位出,我指定的那张牌在谁的手里。
这倒也还罢了,没什么神奇的,她靠的是惊人的记忆力。
所以,她能记住半年前来过的小梁,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接着,她又表演摇色子。
我们说什么点数,她都能一次成功摇出来,无论是用一粒色子,还是一把色子。
最后,她把六粒色子,摇得像叠罗汉一样立了起来,而且都是一点朝上!
我大开眼界,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孤陋寡闻。
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是电脑特效,想不到,真的有人能够做到!
“我介绍你去拍电影吧!”我说。
小姬还没有回答。
小梁就开始替我吹噓,说我是位著名导演。
我看到小姬的嘴一直含着笑,美人痣陷在酒窝中心。
我忍不住问她:“你干吗戴面具呀?不热吗?摘了吧,是你们这里的规定吗?”
小姬摇了摇头说:“我长得好丑的,可不敢摘,怕败了老板们的兴致。”
一个“小姐姐”紧贴在我身上,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她从来不摘面具的!听说她的半张脸都毁容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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