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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战士?我什么时候做了超时空战士?”
刚有了这个念头,维乐就解释道,“依目前科技水平而言,仅能极少数人,借助超时空机器,与过去时空之人产生连接,而我是第一个与你联系上的。”
“理所当然,我们被选为超时空战士,目的就是改变历史,拯救更多的人。”
“那我呢,我不过是想痛痛快快去死,或痛痛快快活着,你要做英雄,就非得拉我一起么,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想到她一次次救我,不过是为了让我和她联手,做什么超时空战士。
我愈加不痛快。
她是她,我是我,人格不同想法不同,她的决定,岂能就代表我的?
一气之下,我索性挂断了电话。
面前的大厅,越南人正咔哒一声拉上套筒,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从二楼被人压下来的那个。
而男人的旁边,还跪着一个女人,却是进了洗手间,一直未见出来的刘洋洋。
越南人仰着头,面目扭曲,枪口在男人太阳穴位置,使劲戳了几下,疼得男人龇牙咧嘴。
他一只手尽量挡在枪口与头部中间,颤着声音求饶。
“阮文邵,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带着嬛美跑了,可她现在已经不跟我了,她找了一个更有钱的,早就不要我了。”
被称为阮文邵的男人,一脚踢在他档口,咬着不标准的汉语嘶吼,“许东林,你他·妈骗人,我不相信你,今天你要么在这自·杀,要么就让这儿的人为你陪死。”
说着,枪口迅速一转,指向刘洋洋,“第一个就拿你来开刀!”
刘洋洋立即吓得面如土色,伏在地上不断磕头,“邵先生,求您饶了我,邵先生,求您饶了我。”
啪的一声脆响,柜台上摆着的一只玻璃瓶,彻底碎成粉末。
阮文邵恢复冷静,残酷地说,“许东林,给你一分钟考虑,一分钟后你不自·杀,我就杀了她。”
“再过一分钟,你不死,我再杀一个人,直到他们全部死净,你不死,我就亲手杀了你。”
一句一句掷地有声,激得所有人具是一颤。
刘洋洋渴求地望着人群中的何家胜,眼中流出泪来。
而何家胜则抱头蹲在地上,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哪里敢抬头去看一眼自己的新婚妻子。
可怜了两人前一段时间,还是多么恩爱的一对,面临灾难,也不过是自求多福。
我偷偷扫了一眼刘洋洋,她的脸色由白转红,胸膛剧烈起伏,满眼都是恨意与不甘。
陡然间,与我对视,她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文邵先生。”
她指着我,眼中的泪流的更凶,看起来我见犹怜,“那个女人勾引我丈夫,夺走我的一切,要死也该是她先死。”
时间滴滴答答流逝,一分钟很快就到了。
阮文绍转向我的位置,一个摆手,他的属下便走过来,将我压到了最前面。
阮文绍未婚妻被人拐走,生平应该最恨拆散别人的人。
未等我辩解,他就毫不留情地钳住我脖子,慢慢收紧,一双眼睛暴突,带着强烈的恨与怒。
那双手像铁钳,瞬间就能绞断我的生命,眼前阵阵发黑。
我被迫仰着头,脑袋里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我不想死。
之前为了自·杀费尽心机,现在为了活着,更是要抓住一切能救命的东西。
我陡然想起那个视频,或许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挽回一线生机。
“等等。”
我费力地吐出两个字,将手机摸索出来,递到阮文绍眼前。
他看着我奇怪的动作,手劲略微松懈,借此我急忙划开屏幕,将那个视频放出来。
阮文绍看了那个视频,神色几经变换,枪口再次对准刘洋洋。
刘洋洋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趴在地上抱着头颤抖不停。
“邵先生,你也看到了,抢走我老公的女人是她。”
我又转身指向何家胜,“那个就是我的前夫,现在他们才是夫妻……”
或许因为我们同病相怜,阮文绍没有再对我露出杀意。
反而命人将何家胜也压到前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你们两个自己决定谁先死。”
何家胜与刘洋洋,几乎在同一时间指向对方,“他(她)。”
刘洋洋又落下几滴泪,“家胜,我是你妻子,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
何家胜厌烦地撇过脸,“你图我的钱,我图你的容貌,何必说的那么好听。”
阮文绍在一边开心地鼓掌,“好好好,果真是“情深义重”。”
接着,竟转向我问,“这位女士,你来决定他们谁先死?”
一瞬间,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特别是何家胜,望着我的目光里,竟多了丝祈盼。
好像在祈求我,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帮帮他。
我没有看他,只是摊开双手,状似轻松地说:“不管选谁,我都会落个杀人犯的名头。还不如让他们好好活着,看着他们互相怨恨,互相折磨,岂不是比杀了他们还要好玩?”
几乎就在这一瞬,那把枪抵在了我太阳穴处,阮文绍黑着脸说:“你在耍我?”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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