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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见川谨明没有接,干脆利落地把矿泉水丢到他怀里,“我想和你说一些事。”
直觉告诉川谨明,秦沁要和他说的事情,十之**和叶涟有关。
川谨明一口气喝了半瓶水,过去跟江业告了声别,和秦沁一起离开了篮球场。
……
香樟林径下,川谨明第一次和别人并排走。
九月份的桂花香,从教学楼一直飘到校园小道。
他没有率先开口,两人沉默着,突然秦沁停住了脚步。
“江业私下里找过叶子。”
一语既出,川谨明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他知道,秦沁口中的“叶子”就是叶涟。
而江业竟然找过叶涟?
这件事情,江业没跟任何人说。
川谨明的记忆里,江业和叶涟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江业为什么私下找叶涟?
对于江业的人品,川谨明自认还是信得过的,江业平日里虽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但为人仗义,也绝对不会为非作歹。
他皱了皱眉,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目睹了川谨明陡然严肃的神情,秦沁轻笑:“不过是让你留意留意,或者能弄明白他私下找叶子做什么。”
“同学之间,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呢?你不也私下找过我?”川谨明反驳道。
话虽然这样理直气壮,但川谨明的内心,也开始忐忑不安。
这时,他又回想起来一周前上课的时候,江业若有似无地打量叶涟的目光,并不像寻常同学。
这使得他的声音逐渐弱化,显得没有底气。
接着,秦沁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例如,江业有什么事,偏偏在晚上十二点找到叶涟?
如果是学习上的问题,为什么不直接问同宿舍的川谨明?
如果是生活上的问题,所有人都知道他俩没半点关系。
这一连串的问话,让川谨明沉默了。
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江业跟这件事,究竟有没有牵连。
回到宿舍的时候,江业刚从浴室出来,短发湿漉漉的,身上披着一件浴袍,“谨明,帮我拿个毛巾。”
川谨明习惯性地随手拿了条毛巾丢过去,眼神却无意间瞥到江业脖子间的红色抓痕,淡淡的,不仔细看还真没法注意到。
“你脖子那怎么回事?被猫抓了?”
川谨明压下心里的疑惑,一边故作轻描淡写地随口一问,一边去翻找自己的药箱。
“嗯?哪里?”江业明显怔了一下,旋即转身就进了浴室,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比对着。
川谨明从药箱里翻出来一瓶碘伏消毒液和一盒棉签,也跟着一并进了浴室。
他把碘伏消毒液摆在台子上,又拿了根棉签沾了点液体。
江业没有怀疑,任由川谨明在自己脖子上涂抹。
由于川谨明高了他半个头,观察起来也很方便。
江业脖子上的抓痕明显淡了很多,但还是能很清晰地看到,一条五厘米长的划横。
根据抓痕的深浅程度来判断,应该是人的指甲留下的。
上面还有淡淡的,像脱落下来的指甲油风干后的漆。
上完药之后,川谨明失神地差点将碘伏当成棉签,丢进了垃圾桶,幸好被江业挡住了。
后者好一阵莫名其妙,问他怎么回事,川谨明自然没说什么,含糊几句对付过去了。
……
重重的疑虑,像迷雾一样遮住了真相。
川谨明攥紧了钢笔,脑子里全是那张照片上的情景,讲台上严教授滔滔不绝地讲课。
也许是一向专注的川谨明走神这事儿,太过于引人注目,严教授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异样,顺势找了个问题,点名喊他起来回答。
“谨明,谨明?严教授喊你呢。”一旁的江业,低着脑袋,避开严教授的目光,伸手戳了戳川谨明的胳膊。
川谨明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反问了一句:“干什么?”
江业咳了两声,川谨明这才如梦初醒,抬头正对上严教授板着的脸,一脸严肃,还有点恼怒的神情。
这让从来没有被批评过的川谨明一阵羞赧,想开口解释,严教授直接打断,继而又换了个新的问题。
“川谨明,我问你,摸底排队的条件是什么?”
这话一出,教室一阵哗然。
这个法律名词,他们本科阶段根本没有接触过,别说条件了,基本含义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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