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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中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存折里面还有张纸条,居然很贴心地写上了取款密码。
从取款记录上看,老人每半年取一次钱,全部取完。
最近留下的只有四个月,即使全都没花,也不过两万多块钱。
看来,我二十万的梦想破灭了。
钱呢?
小保姆嫌疑最大。
我看她虽然土里土气,但长得白白净净,还算标致。
说不定,还真给李老师灌了**汤,把钱都骗走了。
否则怎么解释,她忍受着低工资和三双白眼,五年如一日的,干着这种脏活累活。
算了,人家愿打愿挨,跟我没关系,有两万已经很不错了。
我安慰自己。
第二天上午,我来到邮政储蓄银行,一取款发现里面有23200,正是四个月的工资分文未动。
这虽然不是最好结果,但也不是最差结果。
正要离开的时候,我心念一动,去柜台查询了一下这个存折的汇款记录。
原来每半年一次,老人都会把两万块钱,汇入一个山村小学的账户。
这个小学,我依稀记得就是荣誉证书上,老人年轻时支教的学校。
我顿时有些汗颜,兜里的两万多块钱,像火苗一样,透过衣服灼烧着皮肤。
我坐在大厅的等候椅上,思考了半天,几次想走,几次又留下。
终于再次来到柜台,填写了一张汇款单。
我汇出了两万块钱,给自己留了三千二。
我没有那么高尚,得对得起昨天担惊受怕的自己。
再说了,绕指柔配起来,也不便宜。
我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终于不用纠结了。
我从柜台起身回头,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引起了所有人的侧视。
饶是我见过这么多死人,也架不住这样惊吓。
小保姆就站在我的身后。
惊叫之后,再想假装不认识,也不可能了。
但我不知道她的来意,和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只好怔怔地站在原地,以不变应万变。
“我叫苏改琴。”
小保姆说,“你把钱汇走了,你是个好人。”
“啥好人,我也纠结了半天……”我嗫嚅着。
“嗯,我注意到了。经过考验之后才叫善良。”
我不确定她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到我的汇款金额。
此刻多说一句,都可能出错,我就闭上嘴往外走。
在银行里,万一她有什么举动,招惹了保安注意,我就麻烦了。
毕竟我偷了李老师三千多块钱。
我从银行出来,苏改琴阴魂不散地跟在我的后面。
“你是怎么找到存折的?”她追着问。
我脑子里飞快地思索:说实话是万万不可能的,说偶然找到又显得太假。
她是个小保姆,一定没上过什么学,对封建迷信应该不抵触。
于是就说:“我们干这一行的,经常和死人接触,多少要学点沟通阴阳的通灵本事;否则经常会遇到不干不净的东西。”
“你是说,你能和去世的李老师沟通?”
“也不是直接沟通,就是死者身上还有一些信息,你们看不见。我们入殓师见多了,熟能生巧,有时候能看见,或者感觉到一星半点。”
苏改琴的眼神,突然闪现光芒,说:“那你能跟我走一趟吗?”
“走哪?”
我差点心跳停止,生怕她说出“执法局”三个字。
“回我山东老家。”苏改琴热切地说。
我注视着她白白净净的脸庞,一时语塞。
她虽然称不上美人,但长得颇为顺眼,年纪又和我相仿。
莫不是相中了我,要带我回老家见父母?
我手心冒汗,脸上逐渐火辣辣。
赶紧把头转过去,假装张望远处的公交车,以防被她看到脸红的窘态。
现在的女孩,就这么随随便便往家带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我上一次和女孩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已经久远地记不清了。
“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关于我弟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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