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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骞眼里的星光逐渐暗淡，他轻轻地扯动嘴角，干裂的嘴唇裂开一条细缝，密密小小的血珠渗出来，染红他苍白的嘴唇。

“帮我倒杯水，乐水。”

宋骞嘶哑的声音响在赖乐水耳畔，他默了默，然后点点头去给他倒杯水。

“喂我，乐水。”

赖乐水瞪他一眼，哐当一声把水杯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宋骞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

赖乐水厌烦宋骞的态度，就好像他们还是从前，他还是那个爱他爱到尘埃里的赖乐水。

赖乐水冷声道，“你的医药费我来出，你别找他麻烦！”

宋骞温柔的问，“他对你好吗？”

赖乐水眼神看向宋骞蜷着的手指，开口说，“但昨晚不全是他的错，是你打我在先，他是为了保护我。”

宋骞继续问，“有我疼你吗？”

赖乐水深吸一口气，有些生气：“即使告上法庭，法官也不会偏向你的！”

宋骞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看向赖乐水的眼神充满凄凉，嘶哑道，“你爱跟他撒娇吗？像跟我撒娇一样。”

赖乐水抬头看向，一字一句道:“宋骞，你在发什么疯？”

恰巧护士敲门过来查房，简单问了宋骞几句，记录下东西然后离开。

两人沉默着。

许久。

“那晚是不是你？”宋骞眼睛里闪起一抹疯狂的火光。

赖乐水神色不变的看向他，慢慢勾起嘴角，歪了歪头疑惑的问，“什么是我？”

“高考结束那晚，在酒店我们……”

赖乐水指甲盖不小心用力扎到中指指腹，他不耐烦的打断道，“那晚我回家了，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酒店。”

宋骞目光颤了颤，似是在判断真假，而后他很快别开头，“我知道了。”

“哦。”赖乐水异常冷淡。

“真的不能原谅我？”

“不能。”

过了有两三分钟，宋骞才说：“如果我像你以前一样死缠烂打呢？”

赖乐水忽然被气笑了，反问道：“原来之前的我在你眼里就是死缠烂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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