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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盘子,沫北坐在钢琴前,弄了一个隔音结界,开始有一段没一段地弹着。
半夜,糖糖突然回来,圆滚滚的脸都白了,挂着眼泪:“北北!”
他扑到沫北身上,眼泪啪啪地掉,胖乎乎的小手抓着沫北的衣服:“快点,快点救救才子。”
【别哭,发生什么事了?】(用【】的表示是北北写出来的)
糖糖张开小嘴,想了想没法用话来表述,拎着沫北的手就往才子家赶。
比较像医院的冰冷的家,才子此时被捆在床上,手脚那里都垫了柔软的毛巾,可是还是在挣扎中摩红了皮肤。他脸色涨红,小小的身体里竟然像有东西鼓动。经络鼓出,身上蒙了一层汗水。他发出痛苦的叫声,不像是八九岁的小孩子,反而像是野兽的吼叫。才子的样子,比吸毒的人毒瘾犯了更加恐怖。
他的医生父母正认真检查着他的身体,脸上满是焦急。因为才子挣扎得太过厉害,他们甚至没有办法把针头扎进他的皮肤里。刚扎进,就挑破了皮肤,小孩子柔嫩的皮肤上面满是血痕,渗出血珠。
糖糖就直接抓着沫北出现在房间里,才子的父母此时也没有心情计较这些,或者说也没有多余的理智想其他。
糖糖走过去,有些心疼地给才子擦手上的血。奇怪的是,在糖糖靠近后才子的挣扎稍微小了些,像是怕伤到糖糖一样。
沫北看到糖糖眼泪掉得那么厉害,也不做多想,心念一动手上的戒指就变成了白色的钢琴。一首安静的夜曲,床上的才子慢慢安静了下来。曲毕,才子已经睡着了。他的父母连忙给他抽血,家里的仪器充足,过去检验去了。
沫北抱起糖糖,给他擦掉泪水,捏捏他的脸,安慰【才子会没事的。】
抽了抽鼻子,糖糖哽咽地点头。
才子四肢上面的束缚已经解开了,还不知道他会这样的原因,沫北不怎么放心。轻轻按了几个琴键,弄了一个小小的阵法在才子身上。只要他再像刚才一样发作,他的灵力就会束缚住他。
快凌晨的时候,才子的父母才有些疲惫地从化验室里面出来,脸色难看。
“叔叔,阿姨,才子怎么了?”糖糖整夜都没睡,乖乖地坐在床沿看着才子。看到才子的父母出来,立马就跑了过去。
才母伸手摸了摸糖糖毛绒绒的发顶:“他的血液里有几种奇怪的成分,与他前段时间调查的水质里面的有相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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