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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瞒不住你。”Beau把自己摔进沙发,本来是想让沫北和冥修来看看,只是,如今沫北的身体看起来并不如意……
“说吧,反正都过来了。”手指已经恢复了灵活,沫北放在光洁的桌面上,轻轻地弹动。“啧,虽然觉得这是你们族里的事情,不过这个地方怨魂真是多得可怕。”
“没办法,千年来血族就一直在当侩子手。”Beau无奈地耸肩,“虽然现在已经好多了,本质上还是改变不了的。”
现在的血族已经不会堂而皇之地在路上逮住一个人类就进食,大多都是自己养了血奴,或者是从特殊渠道弄到血浆。只不过血奴的寿命并不长,加上年老了血液便变味了,挑剔的血族不会想要那种像是变质的一点都不美味的血液的。
人总是有感情的,他们留在这里当血奴大多是自愿的。只有各种感情羁绊才会让他们愿意生活在阴暗的,充满血腥的血族领地。可是,也正是这种无望的得不到回应的情感,才会让他们死去后的灵魂一直停留在这里,不曾消散。
长久之间堆积下来,可以想想整个血族领地有多少人死掉,又有多少灵魂在这里徘徊。
Beau头疼得捏了捏自己的眉心,Augus把糖糖给才子抱着,坐到他身旁。
“两个世界的平衡问题明明已经解决了,但这个世界徘徊的灵魂更加骚动了。”
这是很怪异的事情,在人类生存的世界里,有人们看不到的各种生物存在同一个空间。他们交错生存着,很少对对方产生巨大的影响。
“可能是整个欧洲大陆发生的变异。”沫北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纤长的手指,他还记得刚才整个人从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那种酸麻感,“我会关注一下的,血族不是有庆典吗,你和Augus两个就把重心放在庆典上吧。”
“冥修也是这么说的,而且……”
“哐当——”Beau话还没有说完,从楼上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几人冲上楼,沫北刚才睡的房间里的落地窗碎了一地,窗帘被风吹得唿啦作响。冥修不在房间里。
房间里残留着怪异的气息,有些微的熟悉。
“你们留在这里,我出去找。”沫北脚尖一点,灵气包裹住他全身从破裂的落地窗消失在众人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七娘穿着暴|露的红色衣裙,懒散地靠在门上,看着一地晶莹的玻璃。他身后是脸色凝重的莲七,这里的气息……
“才子干嘛~”糖糖被捂住了眼睛,不满。
才子严肃地说道:“不能看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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