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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绵把儿子搂紧了些，按在大腿上，“刘老师总该知道原因吧，如果刘老师不知道，就让问问其他小朋友是不是这样。”

老师显然有些为难，莫绵要给莫炀办退学更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可李西的妈妈她也不想得罪，毕竟是送过礼的，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的确是李西先动手的，但李西的伤势更重些。”老师谁也不想得罪，只能这样说，无论是李西妈妈找到学校还是莫绵主动给莫炀退学，因为这种事让学校失去一笔不菲的学费，最后还是要算在她的年终奖上，真是让她叫苦不迭。

“说什么佣人，骗谁呢，就算是我儿子先动的手，你看看这都被你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我不管，你今天得陪着我给我儿子看病去。”女人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抓的他生疼，她不依不饶，也不讲理，就是要莫炀给他儿子道歉，再让莫绵赔偿医药费。

莫绵缠不过她，只能陪着她去医院，本就行动不便，可那女人却故意要他跑这跑那，莫绵也只能来回奔波，挂号，排队，付钱。

李西的伤口有点深，医生说要缝针，一听说会留疤痕，李西的妈妈一下子就火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打莫炀，莫绵护着儿子，推搡之间没站稳，一下子被她推倒在地上，额头撞在墙尖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女人没想到真的打伤了人，却还是故作镇定，“别赖人我跟你说，这是你自己摔的。”

莫绵的手机摔到了一旁，他开了静音，没听见何旭的回电，眼尖的莫炀赶紧拿起手机，电话一接通，他就哭哭啼啼的和何旭告状“爹地，有人打爸爸呜呜呜。”

李西的妈妈听见了，走上去想抢了莫炀的电话，周围人看不下去，把她拦了下来，“打一个小孩子干什么？”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李西的妈妈也慌了，儿子的伤口还没缝合，也不能跑，她连忙拨通了自己丈夫的电话，才稍微安了心。

莫绵被撞的头晕，怀里扑进了小羊羊，小羊羊埋在他胸前，无声的掉眼泪，莫绵看了心疼，拍了拍儿子的背，安抚着受惊的孩子。

“您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莫绵的手上都是血，幸好是在医院，又是急诊科，莫绵干脆和李西一同缝了针。

莫绵怕疼的，他也想哭，羡慕极了旁边哭的上气不接下去的李西，可他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哭了，只能攥着手，把眼泪含在眼眶里，怎么都不敢落下。

莫炀看着都心惊，更后怕，伤的幸亏不是自己，不然恐怕他比李西哭的还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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