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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麻烦,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虽然感觉他的气息有些弱,但味道是不会骗人的。
我敲了敲小屋的木门,示意他,我要开门了。
毫无疑问的是弗拉德吧——嗯?
这家伙比我和叶戈尔大叔裹得还严实,沾满了雪花的毛线帽和厚厚的羊绒围巾把他的脸缠的只剩下一小截鼻梁和不熟悉的黑色眼睛。
但我还是能认出来这就是弗拉德。
“你把人家堵在门口干什么,弗拉德?”叶戈尔大叔朝我吼道,我赶紧为弗拉德让开一条道。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估计也琢磨透了我又在拿他的名字胡作非为,习惯了之后就没有多说什么,绕过了我,走进了温暖的小屋里,背着个看起来就很重的登山包,差点撞上我。
“赶紧把身上的雪抖一抖,要不然化在衣服里了会更冷。”叶戈尔提醒他道,“那么,相比你就是我们要等的最后一名猎人了吧?”
他沿着屋子指了一圈,权当为弗拉德介绍我们:“弗拉德、我——叶戈尔、瑞贝,小伙子……你不是姑娘吧?你的名字是?”
弗拉德卸下背包交给我,一圈一圈解开围巾,脱下帽子一起抖了抖:“叫我……崔佛。”
“崔佛?我怎么突然觉得……”瑞贝终于把她的大列巴上涂好了蓝莓酱,这才回过头来,看见正在脱去棉衣的弗拉德,仿佛有一瞬间的晃神:“好像不是少见的名字,但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她对弗拉德展颜一笑:“你好,崔佛,将来的几天我们就是同生共死的队友了。”
弗拉德一时间没有回答,我正掂着他的背包,思考到底能不能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偶尔会发出液体碰撞的响声。
小屋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叶戈尔拨弄着木炭的声音。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头去看弗拉德。他少有的微张着嘴唇,平时都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却仿佛换上了惊愕,只是直直地看向瑞贝。
瑞贝看起来没有发觉什么,还在研究着如何对厚厚的面包片下口而不弄脏自己精致的淡妆。
我轻轻地碰了碰弗拉德,示意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什么绅士的礼貌行为。老盯着人家女孩看……算什么啊。
弗拉德仿佛豁然梦醒一般,挑了挑眉,飞速地扫了我两眼,好像在躲闪着我的目光一般,接过我手中的背包,自顾自地找了一个木椅子坐下,把背包抱在怀中,下巴搁在背包顶上,微微皱眉,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这家伙……好像真的有些不对劲?
现在还不好就直接暴露我们彼此熟识的过往,我也就没有立刻追过去询问什么。弗拉德那家伙,该不会是想起来了什么仇人吧?那倒正好,瑞贝这女人在劫难逃了!
“小伙子,崔佛,你饿不饿?要不要来这边烤烤火、热点东西吃?”叶戈尔探着头想要看看弗拉德的状态。
“我……有自己的食物……不用了,谢谢。”他慢吞吞地回答道,背着众人拉开了背包的拉链。我瞥见里面似乎果然是他自己的食粮,只不过被拙劣地放进了速食奶酪片的包装,几乎塞满了整个背包。我一步上线,挡住瑞贝和叶戈尔的视线,生怕别人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
多亏了叶戈尔的烟味和酒味,也多亏了冰雪天的低温,他的食粮的血腥味没有被瑞贝闻出来。
“你端着一块饼干一瓶水要满屋子晃悠到什么时候?”叶戈尔见我像多动症一样这边走走那边走走,有些暴躁。
我把剩下的压缩饼干三口两口嚼碎含到口中,鼓着腮帮子对着他嘲讽地挑眉、做了个鬼脸。
瑞贝也结束了她的晚餐,似乎也发现了最后加入的弗拉德有些过于沉默,便出声问道:“那个……崔佛?你还好吧?不知道你是天生性格就不爱说话、还是生理心理出了些什么状况,如果是前者,我也不会强求你,但是希望你能和我们保持有效和足够的沟通;如果是后者,相信以你65级以上的猎人经验,也能够判断你自己能不能胜任这次任务吧?”
弗拉德收拾好背包,转过身来:“我……舌头受过伤……有语言障碍……抱歉。”
他的表情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我能隐隐觉得他的确有问题。
“交流和指令……我可以,尽力配合的。”他咬了咬嘴唇,示意补充完毕。
瑞贝点了点头:“那就好。”
她的视线却没有离开弗拉德,而是若有若无地粘连在他身上,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
为什么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种微妙的气氛?甚至还是向着微妙的粉红色染去了?可别告诉我是真的……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我又能站在什么立场质疑吗?真是奇怪的想法。
弗拉德仿佛自带冷场的氛围,连用于取暖的木炭营造出的温暖气氛似乎都因为他的介入而降低了温度,连一直大大咧咧大吼大叫的叶戈尔大叔也不怎么发出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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