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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才会哭成这样啊……我看着瑞贝有些哭花的妆容,都有些好奇了。
等等……叶戈尔呢?
那家伙之前不是还在做饭吗?该不会是被幻术影响到然后遇到了什么危险吧?
“弗拉,你比我醒的早,那个叶戈尔大叔呢?”
弗拉徳摇了摇头,但是指给我看雪地上一串黑色的脚印。那些黑色的痕迹并不算很规则,甚至还有拖曳和滑倒的痕迹,仿佛是一个踉踉跄跄的人渐行渐远。
“没了向导估计就真麻烦了……”我挠了挠头。虽然已经脱出了那个滑稽荒诞的幻境,但是重新经历过一遍年幼时候的惨淡回忆还是会让人不好受,后脑仍旧因为幻境里的撞击隐隐发疼。
瑞贝的意识也逐渐回归,可能她也突破了幻境的诅咒吧,皱着眉睁开了眼睛。我别过身去,不去看她靠在弗拉德胸口的脸,因为那画面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或者说……虽然我觉得弗拉德这样做是情理之中,但还是会难以压抑心底的异样。
瑞贝啊,毕竟她曾经是安洁莉卡·比安奇呢,也许就是宅子门口那片渐次开放的玫瑰花的所属之人,是弗拉德那个家伙默不吭声地用自己没有尽头的时间等来的女孩。
“啊,对了,这会不会其实是女巫的法术?”我背着他们挠了挠头,如果再不开口说话让寒冷的空气从口腔灌入我的体内,我会觉得胸口闷得要爆炸一样,“毕竟,如果是来自深渊的魔力的话,我的十字架一定会给我预警的。”
女巫吗?又是她们。她们虽然也加入了恶魔猎人的阵营,但是似乎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一样活跃。自离家以来,接二连三的案件都有丝丝缕缕的线索牵扯到女巫们的势力,偏偏她们又那样神秘,鲜有人知,基本也没有什么可以查阅的资料。
也许我应该通知崔西,让家里提防女巫了。
“话说你为什么像是没事人一样啊!”我想起来,弗拉德似乎比我醒来的更早,于是我还是回头问道。弗拉德曲着一只手扶着瑞贝的肩膀,头发遮住了表情,让我读不明白。
“我没有……什么后悔的事。”他抬起头,漆黑的眼中似乎没有什么情绪。
“你这么厉害的吗!”
他想了想,缓缓地说:“如果……你也有,我这么长的时间……就没有什么,是想不明白的……”
我仔细琢磨着他的意思。难道他是想说,因为他一个人宅了太久,尽管一开始也会拼了命的去回想也不想忘记,但是由于时间的风化和消磨,刻骨铭心就逐渐变成是能随风飘散的浮沙了吗?
那这永生的代价未免太过无趣。
“……她说过,不要后悔,义无反顾。”弗拉徳补充道。我想了想,那个所谓的“她”,似乎就是弗拉徳故事中的他妈妈。
瑞贝似乎是恢复了力气,挣扎着想要自己撑起身体,对照看她的弗拉徳报以感激的微笑,点了点头。
太怪了。我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难受得很,让我心口闷闷的。是刚刚的精神冲击吗……我的胸口甚至有种透不过气的错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过瑞贝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听见自己用镇定的声线说道:“我们不能放下叶戈尔不管,我们要不要顺着这个脚印去找他?”
弗拉徳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看不出那深潭一般的双眸里到底有些什么。
他擦肩错过我。
有什么不对劲吧,一定有的,但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被我忽视了。
我把瑞贝又往肩膀上扛了扛,她的脸离我很近,能看见她刚从幻境中脱离出的憔悴神情下,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划痕。
我在做什么……我在同情这个女人吗?她又没有什么好同情的。是个人都会老,难道就因为她前世是弗拉徳的情人就可以在我这里为所欲为了吗?
该被我送入土的,只不过是葬礼安排时间的先后问题而已。
黑刀就藏在我手臂的外侧,冲锋衣的袖袋中。如果我现在杀了她,没准她就没有机会把她所谓的我的把柄交出去的机会?
但如果是那种,定时发送的邮件什么的……如果她没有活着去取消自己发给什么朋友的邮件,那么对我的指证就会一并发送到他们的邮箱。
仔细回想,虽然黑刀的用法暂时没有被外界查明,但是毕竟次数做的多了,我也不敢保证我就一点线索没有留下。
这个女人看起来对我很熟,甚至知道所谓的“处刑者”……难道她就是一路查到了我这个外界传闻的死人头上?
真是麻烦……要是崔西或者家里的那些擅长处理这些糟心事的搞公关的家伙在就好了。本来以为跑出来就可以自由自在,可我没想到,我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势单力薄。
必须想个办法弄清楚我到底疏忽了什么,或者等瑞贝自己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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