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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帅哥,为什么一个人啊?”
我没有抬起头,不耐烦地说:“这里不是酒吧,谢谢,不要随便坐到别人的位置旁边。”
“你们E国人都这么生人勿进的吗?”对方说着还是坐到了我的对面,“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和弗拉德吵架了?”
这家伙……我抬起头,发现莱拉斯正趴在桌子上,扬着头,像是在读我的表情一样。我没有接她的话题,直接问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了?比安奇呢?”
“他今天晚上有工作,去做采访了。”莱拉拉住了路过的服务生,点单道:“一杯焦糖玛奇朵——嗯,算了,一杯热牛奶吧。”
说完她提起我的咖啡勺,在我的杯子里搅了搅:“今天要熬夜做什么工作吗,忙碌的恶魔猎人先生?”
我揉了揉眉骨,继续翻阅着平板上的资料,一边做着笔记:“是吧,我都烦的要死了。不过说起来,你怎么会出现在咖啡馆这种地方啊?按照你的性格,这个时间的酒吧才更适合你不是吗?”
她学着我的样子揉着眉骨:“谁知道呢,某个家伙说你□□戒断反应了,估计是出门找了个咖啡屋呆着吧,我就在你家附近找了找,果然发现了你这个傻瓜。”
“某个家伙?是谁?”虽然我的确是有□□依赖症,但今天晚上临时起意没有在家里整理资料,可能还是因为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吧。
“你还真是,迟钝到让人咂舌呢。”莱拉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下巴点了点我的笔记本:“怎么样,劣等生海辛先生有什么作业不会做吗,需不需要本学生会副主席亲自辅导一下?”
我端起被她搅乱的咖啡喝了一口,推开了纸笔和平板:“真是麻烦,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物证和记载全都被毁掉的案件的资料啊?”
“物证被毁,不是还有人证吗?”她谢过了服务生,接过她的热牛奶,随意地翻着我平板里的搜索记录。
“那群傻子都为了这个事情像是发了什么誓言一样,嘴特别严,再说了,我也不认识什么关于这件事的人啊。”
莱拉斯托着腮,又翻起了我的笔记本,指着我其中一条笔记念道:“……按照年龄推算,30-50年的空缺?你的意思是,往前推30年至50年,就是你要查的事情的空白处吗?”
“应该说,那件事情就发生在30年到五十年之前,这一段时间内。”高中的时候,每次有不会的论文内容或者题目,莱拉斯都会很用心地帮我解决。所以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向她求助有些自然而然。
她看着我的笔记笑道:“字倒是写的很好看,可惜人怎么这么笨。旁观者之所以是旁观者,就因为他们不是当事人啊,如果不是当事人,当然不需要遵守保密的协定了。”
“可是恶魔猎人的群体本来就小啊,旁观者应该都是当事人吧。”我很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到臂弯里。
“那可不一定,猎人都缄口的话,不是还有恶魔嘛?”
我猛地抬起头,看见莱拉斯正笑着看着我。“那段时间,如果把地点定在I国——你是说,也许比安奇会知道些什么?”
莱拉点了点头:“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小维知道这一切,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可能的突破口。”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我从她手里抢过我的笔记本,记下来了这些可能的线索来源——那群新月吸血鬼,没准也有来自I国的。能在美第奇家族的领地活过他们最强盛的时期的这些恶魔,有很大可能也见证了她的覆灭?
莱拉对于我这一莽撞的行为表示十分不满,她皱着眉,仰头饮尽自己杯中的热牛奶:“你这像是有求于我的样子吗?”
“嗯!那,你那被牛奶我请了!”
她“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当我们还是高中时候吗?随随便便请个饮料就没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我把笔往桌子上一丢,双手抱住后脑,“我可是刚还完了债务,没有多少闲钱的穷苦人民。”
她挑了挑眉,双手把玩着我的笔:“那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好了,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
“对了。”莱拉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认真道:“你最近有见过海森达奶酪店开门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因为这几天我基本宅在家里修养的,没怎么出门。今天是礼拜日,我才头一回出来逛逛。”
她皱着眉:“我还以为,她可能身为女巫,你们猎人会知道的更多一些呢。”
莱拉斯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女巫……似乎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呢。
啊,真是麻烦,真的好烦啊!真的好想就这样提着刀杀去瑞贝的家里,管她有什么把柄都无所谓了!
莱拉斯翻出手机看了看,又把手机扣在了桌面上:“叛逆的海辛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呢?你的室友问你要不要一起打wii sport,今天是你们约定好的网球之夜。[1]”
“我室友?……什么?你们什么时候交换了联系方式?”我感到十分诧异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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