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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健康的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冒过了。偶尔昏沉的脑袋和始终不通气的鼻腔让我有些不适应,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莱拉斯这一招是否会削弱我的战斗力。
“口罩……我买回来了……”早起从外面回来的弗拉德顺路去药店帮我买来了口罩,放到了桌子上。
我快速地把剩下的吐司塞入口中——海森达奶酪店歇业,我甚至有些怀念梅尔做蛋糕的手艺。我抽了抽鼻子,闷声道:“谢谢。”
我回过头,看见他正打开冰柜,往背包中装着一袋袋血液,便问道:“你要出门做什么委托吗?”
他抬起头看着我,点头道:“不远……很快就回来……”
“嗯。”我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觉得,瑞贝她还是美第奇的概率,能有多大?”
“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难道不觉得,她的血对你的增强作用,也太过分了吗?随随便便抓个人来会有这个效果吗?”难道说,弗拉德并不知道三个家族的神秘血脉的事吗?
他沉吟片刻,回答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她那么说,我就做了。”
“你就那么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吗?即使你们只是第一次在委托中相识?”我的质疑几乎是破口而出,带着深重的嘲讽。
弗拉德微微一怔,笑道:“你,也是……”
“什么叫我也是?我才不会——”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并不应该和弗拉德说任何有关瑞贝与我的事,便戛然缄口。
真是可笑,我在怕什么啊,为什么不敢坦率地和他说呢?——是因为害怕撕下面具的脸庞太过狰狞吗?
“我才不会,随随便便相信第一次委托中认识的队友。”那群傻子就是因为太过相信我,才付出了生命当做学费。我咬咬牙,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随随便便暴露自己吸血鬼身份什么的,真的是蠢到家了。”
“可是……就像你,总会告诉莱拉……朋友之间,不应该交付信任吗?”他皱着眉,抱着双臂靠在了冰柜旁。
我简直要被这家伙的单纯气笑了:“你管第一次见面的人叫朋友吗?你以为她是谁?你不会还以为瑞贝是当初那个和你私会的中世纪女孩吧?能不能开动你的小脑瓜、稍微分清楚一下前世和今生啊?”那个小女孩可是对我很大的威胁啊!
他金色的眼眸中逐渐染上错愕,微微挑起的眉梢也僵住,我逐渐意识到是不是我说的太多了。我低下头,深深地吐气,想要吐干净胸中的积郁,戴上口罩:“抱歉,我一感冒脾气就不太好。你活的比我长那么多,一定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忘掉我刚刚的话就好了。”
他愿意相信瑞贝,那就随他去吧。我又不是没有了弗拉德就什么都做不成。
刺耳的门铃打破了此刻的无声,我默默地推开椅子,前去开门。应该是我的快递到了吧。
看着那一盒生产日期最新的血族魔力阻滞剂,我递给了正在收拾背包的弗拉德:“大白天的,省着点用。”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接了过去,塞入背包。
“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从不在她面前掩饰什么。”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问弗拉德,我想不通,“——她可是恶魔猎人,你就不怕她真的会对你反戈相向吗?人类是不可能有前世的记忆的,她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崭新的人类而已啊!”
弗拉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自己的指甲:“我也没有……对你掩饰过任何。你也是猎人,不是吗?”
我被他这句话噎到无法反驳:“这不一样!我怎么可能和那个女人一样呢?我、我毕竟……不对,她的话……反正我们就是不一样!你烦死了!”
再和他这样说下去,我感觉自己塞住的鼻子就要无法遏制喷薄而出的怒火了。我没有等待弗拉德的回应,转身从衣架上拎起风衣,把亦步亦趋的小查往身后的门里一塞,决定离开这里冷静一下。
顺便去莱拉斯的家里,和比安奇聊一聊关于美第奇家族的往事。毕竟女巫的事情我基本无法插足,只能等到她们任何一方动手的时候进行防御或者反击,所以静观其变便是。
“噗嗤,你这蠢货还真的去洗凉水澡了啊?”莱拉斯甫一开门,看到我的口罩,就扶着门框、笑出了声。她一边笑着一边把长发抓到脑后:“来的真早——你来找小维的吗?先进来坐吧,等一下我让他起床。”
我点了点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莱拉和维克托的公寓了,虽然狭窄,但是透过刻意改造的大窗,还是能遥遥地看见蔚蓝的海岸线。
“辛苦你了亲爱的。”维克托浅色的金发在逆光中像是透明一样。我别过头去,不去看他俩的早安吻。
“早安,少爷,有什么事要问吗?”简单的洗漱后,维克托揉着眼睛,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皱眉,他身上的吸血鬼气息强大了不少,可能是由于之前弗拉德的换血所致。“什么少爷?听得真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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