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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扛着的护士小姐意外的很轻,不过她是死是活都仍旧存疑——我捏着的她裸露出来的一截手腕上的皮肤传递给我像是弗拉德一样的温度,甚至比弗拉德还要阴冷几分,完全就不是活人会有的体温。
但是她又一直提醒着我不要出门,总觉得是有什么隐情,如果就把她丢在这里,我估计就会错失了了解这一秘密的机会,所以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扛着护士小姐夺路狂奔。
大不了最后就用刀把她的脑袋砍下来。
“咔哒咔哒”——身后指甲或者爪子刮擦地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多,就像是很多只野狗加入了追逐,呼哧着腥臭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
周围的人都像是完全处在状况外一样,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扛着一个护士不要命一般地奔跑,但好在他们都看在我凶神恶煞的份上,没有傻站着挡住我的路。
该死的,别人根本都听不见那些野狗也看不见吗?
我瞥了一眼电梯间,那里的人还在悠哉地谈论着闲话,丝毫没有意识到恶魔的存在。人很多,而且我也没那个时间去等电梯了。我拨开一个又一个疑惑的人,咬了咬牙,直接推开了一旁消防通道的门——冲下九楼而已,我应该是不在话下。
我拽着扶手就滑下楼梯,一面向着安全通道的防火门处丢掷了一瓶高纯度的圣水。圣水由于深渊气息燃烧起来,不过可能由于那些“野狗”还是什么东西的气息并不强烈,火苗也并没有窜得很高,只是不温不火地燃烧着,丝毫起不到阻挡的作用。见状,我只能加快了逃离的步伐。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野兽类型的恶魔,它们的动作根本就很难判断,现实中也无法卡门杀或者绕背杀,寄希望于这些陌生的恶魔能害怕火焰吧……也难怪狗薪王久负盛名。[1}
护士小姐突然开始在我的肩膀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让奔跑下楼中的我很难保持平衡,几乎要把我自己的身子甩了出去。
“(脏话)你这个笨尸体,想要完整的尸体就别乱动啊!”我突然还挺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起来对她说中文。
她却好像真的听懂了一样,不再扭动,只是冰凉的手指像是钳子一样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就像是即将溺毙的人死死地抓住最后的稻草一样。
那些“咔哒咔哒”的声音变得焦躁起来,还有一些混乱的嚎叫声从楼上的防火门入口处传来,看起来它们还是怕火的,即使是那么小的圣火的火苗,还是对它们起到了一定的阻碍作用!
可是并没有时间让我分心去庆幸,因为随着一声长啸,我听见了爪子猛地着地的声音,它们可能已经想到了克服恐惧穿越火线的方法了。
这种时候……别再给我来一次无限下楼梯啊,又是一对多又是狭窄空间的,我真的很难迎战。
还好还好,那种无尽楼梯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眼前出现的是一楼的防火门!
它们“咔哒咔哒”的声音也越来越近,感觉就在上一层楼楼梯的转角处了!我已经能听见那群野狗兴奋的喘气声了。
这叫什么事,我来一趟C国,什么事都还没办成呢,先被一群野狗追出了病房,还这么狼狈?
我想都没想地向着防火门扑了过去,快速地按下封锁的门把手,防火门随即被推开,我重心不稳地向前倒去。
惨白的灯光射入眼帘,感谢我多年训练培养出来的运动神经,我的身体条件反射一样地找到了平衡的姿势,几个踉跄过后并没有摔倒,只是僵持在一个半蹲的姿势。
听着那群野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立刻爬了起来,将正在缓缓关闭的防火门迅速关上,背靠着门板,听到了一声声毫不留情的“砰”。
是高速奔驰的物体装上了门板的声音。
护士小姐从我的肩膀上滑落下去,我也靠着门,缓缓滑到地面,瘫坐下来,大口地喘着气。果然,伤势还是有一定影响的吧,也许弗拉德说的对,我现在这个状态并不适合继续前行……但是,但是怎么舍得半途而废啊!
“先生,您怎么了?”
我回过身来,发现整个住院部一楼大厅的人们好像都在好奇地看着我。
说话的是另一个护士,她半蹲下来,看到我身旁倒下的那个诡异的护士,发出一声惊呼:“这是发生什么了?快,推车来。”
我指了指身后的防火门:“你们……你们医院里养了多少狗?”
“狗?这里是不允许宠物进入的。”她将我搀扶起来,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身后背靠的防火门里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门板,皱着眉道:“您是将什么人关在消防通道里了吗?”
“(脏话),是狗啊,狗啊!爪子刨地的声音听过吗,要不然我至于从病床上爬起来一路从九楼骨科病房飞奔下来吗?”
那个护士疑惑地回头看了看同事,那个男护工想要将我拉开,但我就是死死地贴在防火门上,坚决不离开。
这时,车推到了,另外几个护工模样的人想要将倒在一旁的护士小姐转移到病床上,也许是要推去施救吧。
就在那个护工将她抱起来放到病床上的时候,大家都发现她的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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