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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脑袋,开始仔细思索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已经可以确定的情报是:弗拉德也被卷入了这里,但是不知道他被替换成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第一时间认出他;叶桐是作为大杀器被江蓠投入这里的,而且看起来他那种敢死队的心态,跟着他肯定不会有好下场;陈烨一定是被放入了一个占尽了先机和优势的角色,甚至有可能不战而胜……
以及:这个世界是江蓠的某个回忆的片段。也就是说,除了像是被照相机拍下来的那一瞬间是处于江蓠的可控范围之内,往后的发展,都不一定会按照她所想要的方向行进。所以她才会安插了叶桐这样知晓自己任务、且当前身份较高的人,来确保那个必胜角色的胜利。
不知道这样的人还有多少,但是下一个一定不会像是叶桐一样愿意向我公开这些秘密了。
但是一直有一点十分奇怪。不论是叶桐也好,白鞋子也好,甚至陈柯、陈烬、陈烨这些小辈,似乎都把江蓠这个外姓的女人当成某种信仰一样的存在,她似乎一直在负责着陈家的大小事宜,甚至亲自坐镇这个陈家大蛊。
难道她没有任何可以信赖的助手?其实在阿潮的回忆里,她似乎对于白鞋子都仍然有所保留,甚至背着陈柯的尸体回山这种小事都不放心让白鞋子一个人做,还要加上已经尸变了的叶桐。
要不要赌一把,就赌这里只有叶桐和江蓠两个人曾经历过当年的事件?
其他蛊的管理者也许也已经知晓了规则,但是他们并不清楚当年究竟有什么样的角色推动了什么样的进程。
而对于我来说,也只能利用这一处和其他参与者的信息差来营造优势了。
至于那个万中挑一的蛊王的事……等遇见弗拉德再说吧,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我不相信我们两个注定只能有一人活下去。
那么就开始行动吧。余牧的身份似乎是一个早点铺子的小老板,他有些跛脚的身体虽然给我的行动带来一些不便,但优点是塑造出了一个更加容易让人轻视的形象。
我挪到木门旁边向外看。我的历史一向不好,更不用说这异国的历史了,所以我也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究竟是什么时代。只能读出空气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不少披着战甲的马匹被与叶桐的盔甲同色的士兵领着,还有一些兵卒正在集合和训话。
其中不乏有许多神情不自然的、东张西望的士兵。但是也许是出于谨慎小心的心理,他们也并没有轻举妄动。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些轻举妄动的恶魔已经被潜在的管理员们暗中清除了也说不定。
“余老板,你还不准备拾掇拾掇逃跑吗?”就在这时,我听见一旁有人喊我的声音。
幸好之前遇见了叶桐,我能够得知现在我使用的姓名是余牧,不至于被叫到名字的时候就穿帮。于是我连忙回过头去应了一声:“刚刚来了个客人,这不是刚送走吗。”
逃?为什么要逃?我想了想,叶桐似乎就是带领这些士兵的将军了吧,之前也提到了地图、长生观、进山之类的词汇……难道是他们想要占领山里的某个战略要地,那个地方就是长生观?
不过按照先前的推理,余牧虽然与叶桐相识,但是在这种大乱世的背景下应该是个小人物。能够认识余牧的人应该并不会是后来被替换进的恶魔或者管理员。那么这家伙应该还算安全吧?我问道:“为什么要逃跑啊?”
我那位朴实的邻居大叔倒也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把手挡住半边的脸颊,像是传播什么小道消息一样对我说:“是朝廷的军队来了,那皇帝既镇不住揭竿而起的反军、又挡不住北方南下的蛮族,居然头昏到跑来找什么长生药,这长生观可不就倒了大霉。”
“长生观真有长生药?”
大叔可能是觉得我问题有些多,于是又开始一边收拾一边回答我:“都是传说啦,不过你是后来的年轻人可能不清楚,那长生观里的青檀道长,可是几十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可不就是得道长生了?”
青檀道长,是陈青檀吗?还算有用的线索。
既然是江蓠设下的局,那么当年真正的陈青檀必然是一个重要角色。
“你这小伙子也算是走了大运,落个腿伤,我儿子不就比你小几岁,这不是被征兵去了吗……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唉……”
我思忖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您一路平安。”
虽然我也很想在这种混乱的局面里活下去……但是还有一些事没有做完。除了活下去之外,还要竭尽全力破掉陈烨与江蓠的计划,还要带着弗拉德一起逃出去。
大叔有些诧异:“你这小伙子怎么突然变了性子,平时又怂又扣还斤斤计较,今天这是怎么了,还准备发着战争财吗?”
我朝他挥了挥手。虽然和这种npc一样的角色解释或者感慨并没有任何用处,但我还是笑着道:“这次我不计较得失啦,有人告诉我,一些事是不论如何也要去做的。”
在大叔嘀嘀咕咕着“余老板怕不是傻了”、“这个小伙子怎么突然性情大变”之余,我转身进了余牧的店,想找找他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武器。
余牧的手除了干粗活磨出的茧之外,也有明显的长期握刀或者剑一类兵器的痕迹,只是看上去年代有些久远。也许……在余牧的腿没有受伤之前,他也是某个很厉害的人物?才能认识叶桐这种动不动就当将军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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