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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他的意思是,我的那把普通的海辛制式长刀竟然是静思之刃吗?
可是……静思之刃不应该是留在海辛本家中,等待下一任族长继承吗?为什么会变成我这个作为工具人被赶出家门时候携带的随身武器呢?
威廉那样精明的狐狸,他不会弄错的。
也就是说,其实是教会这边得到了错误的情报?
“静思之刃?那是什么,是说这把刀吗?”维罗妮卡反手提起之前从我背后抽出的长刀,反复打量。日沉月未升之际,只能看到薄薄的灯光落在刃面上,又流入繁复的铭文镌刻的沟壑中。
怎么看这把刀都是我那熟悉的陪我出生入死的救命武器啊……丝毫没有那种“传家宝”应有的气质?
那教会来的黑衣人见事情败露,也不再抵抗什么,只是垂头丧气地说:“我收到的任务只是去夺取来到广场的那名绿色眼眸的男子背后的静思之刃……天父在上啊……”
“啊,这么说来,这家伙应该不能提供任何其他的信息了。好吧,那请忘记今天一天的事情吧。”维罗妮卡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揉着太阳穴,一边对着我眨了眨眼。
我心神领会,下狠手劈向他的后颈。那教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陷入了昏迷。
我将匕首从他手背上抽了出来,取出纸巾擦去血渍,又插回刀鞘,并且从那教徒身上起身,把他扛到肩上。
“你做什么?”维罗妮卡狐疑地歪着头看着我。
“……当然是把这家伙先藏起来。你自己之前都说了,这里再怎么不济也是教团总部,总不可能一整夜都发现不了广场上昏迷了一个教众吧。”我一边说着,一边终于想起来了一样回过头去想看看爱丽丝于约修亚的情况。
但是整个广场上已然空空荡荡,除了我和维罗妮卡以及那被制服的教众之外,远远的只有俯卧在地面的约修亚,爱丽丝却不见了踪影。
“啊……(脏话)!”我恨不得把肩上的东西立刻甩到地上。
维罗妮卡也立即发现了这一状况。她皱起眉,抬起了我的长刀与银质短剑,进入准备防守的警惕状态。
“听起来像是你很了解教会总部的情况?怎么,难道这广场会吃恶魔吗?”我没有计较她使用着我的武器,只是把刚刚收回刀鞘的匕首再度拔出、反握在手里。
维罗妮卡低声一笑:“教会不仅仅会吃恶魔,还会吃人哦。”
“能不能别打哑谜了,你这说了根没说一样,你们谜语人专业户康斯坦丁属实没用。”我受不了了,没有再管顾维罗妮卡,径自先把那教众丢到了一旁的灌木中,然后冲向了倒在地上的约修亚。
他眉毛紧锁,咬牙切齿,紧闭的眼睛不时地跳动,就像是正在经历什么钻心剜骨的噩梦。
维罗妮卡跪在了他身旁,将约修亚扶到自己膝盖上平躺,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像是被什么魇住了。”
“废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少见的,这个疯女孩没有用她神经质的笑声来回应我,她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低吟浅唱着那首几乎所有与康斯坦丁有关的人都会唱的歌。
也许是教堂中仍旧飘散出的一两声细碎的铃声敲碎了月光,那白色的教堂顶端偶尔会闪烁出零星的光芒,似乎正如父偶然间漏下的戏谑眼色。维罗妮卡的歌声与教堂中浸透出的浅薄**似乎有种微妙的协调感,有逐渐让人沉静下来的功效。
“好了,你可以醒来了。”维罗妮卡像是作为总结一般地轻声呓语。
也随着她那一句结语,约修亚猛地皱了一下眉,然后缓缓醒转,睁开了眼。
我半惊讶半称赞道:“你们的嘴上功夫真的好厉害呀……不过其实我很疑惑,就是之前我遇到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趁我不备对我用你的能力?”
维罗妮卡只是无感情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再遮掩什么,直言道:“因为现在是晚上。”
“晚上?”我抱起手臂,无法不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为什么弄的像是恶魔一样啊?”
她终于抬起眼,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片刻后,她又突然而然地笑了起来:“你不是很狂妄吗,那这个答案就交给你自己去寻找吧?”
“爱丽丝……”约修亚的一声呻/吟横插入我们的对话,也把我们的注意力牢牢抓走。
“爱丽丝,她人呢?”我也半跪下来,俯下身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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