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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主只写了他自己,并没有写需要她做什么,也没有说一定要她配合做什么,是在给她选择。信上的内容足以作为揭发蓬莱岛主罪行的有力证据,一旦配合另一方势力,她就能够明哲保身,并且扬名立万;或者跟随他这些操作作出伪证。
而她唯一能够想到的伪证方式,也就是将这些罪名加身,自请派去中地大陆永不回来。
“呵。”她冷笑一下。
这不是正合她心意吗?
不多逗留,赶紧回到麟趾岛。替身醒来,进屋与她接头,无事发生。
后想来她这番操作没有学精,不全然能够像桑叶那般瞒天过海。前脚刚松一口气,后脚菀叶就赶来出现在门口,时机过于巧合,让云落出了一把虚汗。
“怎么了,这么急?”云落面作镇定。
菀叶在屋里目光打量,最后落在她身上。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忘拿东西。你先出去一下。”
“哦,好吧。”
菀叶很谨慎,云落出去后将窗叶也拉上,磨蹭了一会儿又很快就出来。
“没事了,刚才你在干什么?”
“今天日头好,我晒了会儿太阳小憩。”
菀叶没有怀疑,然后又匆忙离开了。
云落反复反省自己,应该不留痕迹吧;进去检查一番,又反复确定应该不是自己暴露。
或许真忘记收拾什么私密的东西,也不想让她知道。她对别人的**一向没有要去扒的**,就不去细究,便是好好享受她短暂的度假生活。
思考了一晚上信上的内容,彻夜未眠。到了天亮才再睡了会儿,一直到菀叶一身朝服回来叫她,面色凝重,也是一晚上没睡好。
“该回去了。”
“你这是刚下朝么?”
“不,是来接你回中天以后再去。”
“你觉得我需要觐见么?”
“上面没有说,还是等我回来就好。”
菀叶就送到她院子外。话是这样说,但早有人给她安排好了一切,就等她要怎么选择。
“你有想过么?”她静静看着房间内桌上的朝服,自问自己,脱口而出,“明知道对方设计好一切等你去钻,万一这般随波下陷的结局依旧是身陷其中,那还要去么?”
但她还能有选择么?两方势力相持这么久,也只有走一遍他们都没有走过的路,陷入险境才能寻得一线反扑的生机。
她看着墙角的蛛子,喃喃自语:“或许逃避才是最好的办法。”
险中求胜,她没有把握能够做到;但若是不去反抗,牺牲的他们又算什么?
墙角的蛛子一溜烟跑出去。
换上朝服,站在金銮殿门外等待需要她出场的时机。
而她此时,也正好能够完全听到里面在说什么,是故意让她听到。
“……你找到证据了么?那些人你找到了么?”
争论已经开始,她最先听到的是蓬莱岛主的声音。
“人?不是都被你藏起来了么?”这个人的声音云落分辨不出,“你带走的人全都失踪,有这么巧合的事?亥癸亲口证明当时只看到你一人前往了浮山海域。”
当有人提及到她的时候,金銮殿大门打开,露出身后一片浑浊黑暗。所有人此时全都用黑雾蒙蔽着脸,分开站两边。但也只有蓬莱岛主一人站在对立面,与他们对峙。
她深吸一口气以后再进去,面向正前高座上那人,其他人视若无睹。一步一步走到正中属于她的位置,行大礼,没有起身。
“亥癸,你是否能够作证,是亲眼看到卯甲一人出现在浮山海域。”侍官问她。
“是。”云落不假思索回答。
“当时他在做什么?”
“驱使蓬莱与空中云**战。”
“然后呢。”
“消灭以后独自离开,我一直跟在他身后,亲眼见他上了中层。”
“你确定是亲眼见到他上到中层?”
“是的。”
云落斩钉截铁说出每一个字。
“觐见之前你可否与卯甲私下见过面?”
“子庚能够为我作证,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有离开半步。期间除了子甲、亥甲、子庚,没有见过任何朝堂上的人。”
“你是否有意要包庇卯甲?”身侧一人问她。
“请你慎言。”
云落不卑不亢,让朝上都没了声音。她还想补充什么,但被侍官禁言,控制着不让她再说。
“此事人证、物证皆不足,延后判决。”
“有关卯甲欺瞒上报的事,又作何解释?我们在除了北海的其他海域发现了原本上报调配去北海的生物,这件事都是由卯甲调遣,证据确凿,足以证明卯甲有谋逆之心。”
“我不知这事。”蓬莱岛主一口咬定。
“你敢说你不知?那要你何用?”
侍官一直压着她,但这件事她有必须要出面,一咬牙,对着地面嗑响一声,帝上让侍官放开她,由她说。
“这件事是我瞒着卯甲办的。据我所知,有大部分生物根本无法适应北海冰寒之气,所以暗自更改调配,发配到四海的无人之岛,并且都由琉璃结界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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