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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下面的环境,玄豹还是很满意的。肯定是要比在上面舒适,饿了直接到隔壁舔水。而云落负责打扫,由于表现良好,软磨硬泡之下玄豹同意她把种植的盆栽搬进水池旁,利用淡水浇灌。
“这鱼是怎么来的?”云落摆放好位置,看着水下。
“盈昼三天到海的边界可以捞到天海的鱼;或者想其他办法,反正狱海里是不能吃的。”
“海的边界?边界能够触碰到天海?”
“建议你不要擅自尝试,即便是在天海,边界都是极其危险的存在。而且并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运,最能持续的方式就是在这里繁殖育养。但成效太慢,吃完就没了。”
“如果一直没有吃的会怎么样?死掉么?”
玄豹不回答,不用云落去数,总共也就5条。
“那你们也能活上百年,也是不容易了。”
“定期就会派下来几人,还是能有一顿饱的。”
玄豹言下之意就是轮到她了。
“或许应该还能有点其它的办法。”云落故作沉思,“你上去谎报我死了,骗几个人下来。”
“呵,就算不去说他们都以为你活不过几天。300年一次是规定的,除非有特殊情况。”
“那就编造点特殊情况。”
“天真。最特殊的情况也就是域主死了,皆大欢喜。”
她又想了想,想等到盈昼带她去看看,只说时间还久,暂且不提这件事。回到石室,云落坐在有光的地方,玄豹在隔壁,传出刨柱的声音。
“现在我问你了,你导师是谁?”玄豹问她。
“侍官,不过我不知道叫什么。”
“帝上亲自选出的侍官只有一人,叫萱叶,曾经是枫叶同窗。”
“两人关系很好么?”
“算不上,身为侍官不能有太多的私人感情。”
“岛主是什么时候和域主成为师徒的?听你之前那样说,是成为朝员以后么?”
“在之前。是在南海的小岛上,由他一手带大,等到了年纪以后再送去学院。因为也跟着学了点本事,自有人说是师徒,但两人并没有真的承认过这一点。”
“原来这样。那是不是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云落指指上面。
“喜欢他的人有很多,自然,后来恨他的人也很多。由爱生恨,最终也就无所谓了。”
“子甲君的关系?”
“不,是他自己的原因。”
“那他坐在上面是为了反省自己过错?”
“有必要么?也可能是为了减少体能的消耗。”
云落听得明白,并且恍然大悟。
“难怪你一开始一直叫我不要浪费精力,但要像他这样几百年保持一种坐姿,不会痴呆么?”
“痴呆?”
“就是痴痴傻傻呆呆的,可能连说话都不会……哦,他连嘴都没有。”
这样说玄豹就生气了,从梯塔上跳下直接离开。
这么些天的相处,好不容易相互都看得顺眼,关系融洽,刚才话虽然是事实,既然对方介意,那她反省以后再也不提,跟上去道歉。
“刚才的话对不起。”云落坦诚,“他是你的好友,我以后不说他了。”
“你之前还在他面前说我什么。”
“那是因为你就算不喜欢那也是我用心给你的惊喜,被你一顿数落肯定会心有不快,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我自然不会跟你计较,只是他这样就够惨,你还要歧视他。”
“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
“只是一点?”
“但我会去适应的,现在就有些适应了。我和你们相识还不久,你们不也是歧视我弱小才不搭理我,给我脸色瞧。”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也难怪,养尊处优,有众人追星捧月得讨好,宠爱。比起之前遇到的那些人的做派,这段时间对你的观察确实值得改观。”
云落得到认可很是高兴,到它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着。
“那他呢?身为子甲君的双生兄弟不应该也是这样么?”
“你怎么知道这个?”玄豹诧异。
“嗯?”
“他们这都跟你说?不会啊。”它充满疑惑。
“是在朝上吵起来了。”
“你能上朝?什么身份?”
“你都不知道的么?虽然是最末的亥癸。”
“哦,你继续。”玄豹想起来。
“就……没啦。吵起来的时候一个说岛主是他的徒弟,然后岛主就说朝上有一个双生兄弟,可把我给吓得哆嗦。”
“所以你是因为跟枫叶站队,那又是什么原因?”
“这我不能说,朝上的机密我不能说。”
“不能说就算了,当我没问。”
他们寂静一会儿,都忘了之前聊到哪里了,云落先提起。
“其实岛主人际关系也不乐观,很多人都不喜欢他。包括我刚上岛那段时间也很不适应,一直到后来接触下来才明白。域主也是一样的么?”
“枫叶现在什么性子?”
“明明心里热诚,但刻意要表现得很冷漠,明明是压抑自己却会给人一种谁都看不起的样子。”
“那他从以前就是。”
“是受到域主的影响?”
“很大因素。”
玄豹舔舔手,舔舔毛,要整理自己。突然,从她眼前有东西一闪而过,把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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