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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流血了。”
刚被抱进房间,容素素正准备拉着薛韶锋说几句话,却不知也跟着过来的小月牙看见了薛韶锋的手掌。
因为上午的监视,情绪波澜起伏,让他手掌受了点伤,容素素和李阿婆闻声看过去,一下子慌乱起来。
这哪里是什么小伤?穿过容素素腿弯处,一直保持着捏着拳头的动作,不细看真发现不了什么,现在被提起,这拳头看着真是别扭。
那略黑的手背当然看不出异样,可捏着的手掌心却在渗血,都流到手腕处了,干涸的血渍,如今有新鲜的血液流下来。
“怎么受伤了?何时受伤的?你怎么都没有说起。”
这伤口看着新鲜,虽然用这个词很不恰当,可事实如此,这究竟是怎么了?
容素素可不敢再让薛韶锋抱着,手掌心本就受伤了,因为用力,这才一直流血的。
“容儿,我没事。”
容素素急着下来,薛韶锋固执地抱在怀里,收紧两个手臂,就这样无视其他人,将容素素抱进了院子。
长卿慢了一步,只能束手束脚地被李阿婆祖孙挤开,眼睁睁地看着在缝隙间,薛韶锋那身半旧不新的衣裳,在风中飘荡。
明明只是个猎户而已,为何他能让人有种无法无视的紧迫感?这个男人真的只是在乎素素吗?还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键,他真的只是个猎户吗?
可惜,忙着斗嘴的建王,洛王看不到薛韶锋的异样,也是,对他们来说,薛韶锋什么都不是,上不了台面的身份,不值得多看一眼。
恰恰正是这等身份,让薛韶锋再一次逃过探究,避开风险。
落魄的院子,一晚大风后,院中的一棵歪脖子树变得光秃秃,地上满是被吹动的四处飘扬的发黄叶子,萧条的感觉让容素素突然感觉到冷,整个身体忍不住缩起来。
这一动,薛韶锋总算缓下脚步,容素素露出的颈部肌肤立起颗颗鸡皮疙瘩,一看就是冷的,虽然很想伸出手指去触摸,抚平那些鸡皮疙瘩。
“怎么了?可是冷了?你穿的太单薄了,该添置厚的衣服了,晚上睡觉还会手冷,脚冷吗?”薛韶锋眼神温柔,话中暧昧。
满脑子想的都是最近猎到的动物皮毛,奶娘说狐狸皮保暖,最近没有狐狸可猎,看来这几日得往深山去了。
薛韶锋所想,容素素不知,倒是就手冷脚冷这个问题,纠结了一下,天气转冷,女人都怕冷吧?难不成他之前的娘子不怕冷?
“又在想什么?”一整天恍恍惚惚的,喜欢发呆,真不知道看着他还能发什么呆。
薛韶锋习惯了容素素的发呆,总比她咄咄逼人来的强,走过院子,一路来到客厅,那吃饭的地儿。
容素素臀部刚挨着凳子,哪里还能有闲情逸致发呆啊,总算可以自由活动了,蹭的一下匆忙站起身来,拉过薛韶锋完好的手臂,强行将他压下,待他坐稳了,着急忙慌呼喊。
“长卿,赶紧过来帮我看看阿虎受伤的地方。”
长卿不开心了,他是大夫怎么了?他不想给这个男人医治,就是大夫也有选择治还是不治,他此番来是为了素素,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找他看诊的。
“长卿,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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