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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此举不妥吧?”
这小大夫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吗?没瞧见他这个正牌的丈夫在此吗?不止一次了,他没有这么好的心性等他改过。
“有什么不妥?我是大夫,素素受伤了,我看伤势怎么了?反而是你,你不先担心素素的安危,屡次阻止我,这是何意?”
薛韶锋将自己夹在中间,长卿就是想靠近也没有任何办法,一靠近,薛韶锋就往后退,而且不止一步,半点机会都不给他。
“何意?男女有别,你口中的素素是我的媳妇儿,看脚面已经是给你这个大夫面子了,怎么?还想看她的膝盖和腰吗?这点外伤,我这个做丈夫的可以帮忙擦药,白大夫还是省省心吧。”
每次都拿自己是素素丈夫的身份来压他,真是可恨,就不能用其他招数吗?对,就是没有其他招数了,本就是个没用的男人,还能有什么好的招数来对抗他?
长卿气的脸色铁青,从小到大,就是和父亲意见相左,继而离开白家,他都未被气成这般有口不能言,有火没地方撒。
他不高兴了,薛韶锋却开心了,没有漏看白长卿眼里的鄙视,那又怎样?谁叫他才是正牌的相公,他们可是八抬大轿娶进门的。
“阿虎,你干嘛?”
容素素一掌拍在薛韶锋的胸口,就知道他有情况,如此提防长卿,却是因为这般,就不能靠谱些吗?这话说的,她还在旁边呢,多不好意思啊。
薛韶锋无声地看着容素素,眼里明晃晃的一团火,只把她看的心虚地低下脑袋,这不是帮里不帮亲嘛,只能委屈他了。
再抬起头来,越过薛韶锋,容素素对长卿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能怎么办?长卿可是把她当朋友才三番两次过来看她,只希望他别真生气。
“长卿,你别生气啊,阿虎他就是,就是。”容素素不知道怎么给薛韶锋开脱了,偷偷瞧了眼男人,咬唇道:“他就是小心眼,你大人有大量。”
对,就是小心眼,说他是醋坛子也没错,容素素恍然大悟,怪不得,本来忙碌的人,偏偏每次长卿上门,他都出现,然后陪在她身侧,不是抱着他,就是坐在床沿,连抹药都是他亲力亲为。
可问题是,为什么每一次长卿出现,他都能如此恰巧的回来,现在回想,真是太不寻常了。
“谁小心眼了?”
薛韶锋张口反驳,他才没有小心眼,他只是在维护一个作为相公的尊严,女人都是依附男人存在的,哪怕这个女人再嫁给他之前是何等的尊贵,他可容不下觊觎他妻子的男人。
脸色臭臭的,薛韶锋不知道容素素多想使劲地捏一捏他的脸,这不是小心眼是什么?原来他已经如此在意她了?
看来,这十日的朝夕相处,让他有了作为相公的自觉,也不枉费这几日被他占尽便宜。
“说你呢,不想承认就算了,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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