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盒子里有九张卡片,我的其他礼物呢?”葛出云没有正面回答他喜不喜欢袖扣的问题,而是突然盘问起别的来。
季鸣忱移开了视线,“送给别人了。”
“你再说一遍?”
他把脑袋往葛出云锁骨上一砸,闷闷不乐说:“反正你也不会喜欢,你每年过生日都拎着一堆别人送的大牌回家,我也买不起,好不容易等我自己挣钱了,能买得起了,你又跑去跟别人约会了。”
葛出云心虚地回忆了一下,好像那天自己确实去约会了,那次分开之后还跟人说再联系,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想着,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浮现出来季鸣忱啃着酒瓶子的傻样,刚浮现点心疼的情绪上来,就发现自己好像又被这臭小子的吊诡逻辑牵着跑了。
好在他醒悟地比较及时。
“那能怪我吗?你自己事先又不说。”
“说了又能怎么样?”季鸣忱撑到他上面去,“说了,你会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说:
有一丢丢丢丢删减放到微博上了
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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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出云看着他的眼睛,却没有说话。
他自认比季鸣忱的社会阅历丰富不少,可在维持一段亲密关系上,却是实打实的能力下等生,他只有过彻底撕破脸的亲属关系,和从没坚持超过三个月的恋人关系,可以说,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季鸣忱一直迁就他,忍受他,他俩根本没有像现在这样盖一张被子的可能。
“过来,给我亲一会儿。”他扣住季鸣忱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拉。
曾经也有很多人向他传达过爱意,可结局往往都不称心,最初的心动都会被经年累月的坏脾气消磨干净,也有不少看似打着爱字旗号,实则谎话连篇。
他确实欣喜于季鸣忱会对从未掩藏恶劣面的自己有这么深的执着,也会因为他那些毫无逻辑链可言的情话而被撩拨,但也就到这儿为止了。
他对这场相差十五岁的感情没有太大的期待,也不需要有,他不在乎季鸣忱会喜欢他多久,反正问出来的,也只会是那个千篇一律的答案——一直、或者永远,这样一类词语。
只有少年才敢说永远,而少年人口中的永远,听听也就罢了。
和嘴唇软的人接吻,真的很舒服,成年人只要知道这个就足够了。
台风刮了整整一宿,吹翻了主干街道上的广告牌,一大早上就交通事故频出,交管局迅速出台停工一天的政策,引得打工人一阵狂喜,有的甚至把消息错发到了带老板的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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