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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上岛熏子是在既不了解我国的法律,也不了解这些前提的情况下同葛董结的婚,纠缠折磨了九年,换来一个一无所有的结局,由此生恨,回到日本后,为了生存又开始故技重施,所以主编也好,立花鹤也好,她的孩子恐怕没有一个是所谓爱情的结晶,不过是Omega用来套牢Alpha 的砝码,全都是她这场复仇中,随时可以拿来献祭的牺牲品。”
陈轲用力收紧着核心,尽量让自己说得平静而体面。
这并非是他空穴来风的无端揣测,他自己不也是母亲为了上位成功而生吗?
季鸣忱没注意到他神情上的不自然。
他没由来的想起星云大秀那次,小田切熏子要求自己佩戴的那个古老的Alpha抑制环。
纯金的材质上有被指甲反复摩擦过的划痕,它价值不菲,在舞美灯光下折射着明艳的光芒。
但它却闭环在一个强壮的Alpha最脆弱的脖颈上。
没人说得清是它禁锢了Alpha,还是Alpha在彰显它。
两人心照不宣的沉默,视线干干巴巴地落在手机屏幕上,直到时间到了自动熄屏,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陈轲最先回过神来,指腹在屏幕上敲击了两下,把它弄亮,“还有一件事儿,鸣忱,你实话告诉我,主编和立花鹤到底有没有交流过。”
季鸣忱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会儿,像在回忆,也像是在思考眼前的Omega到底值不值得相信,“他来找过我们两次,但都被我小叔赶跑了。”
“那两次他有说些什么?”陈轲问。
回答他的是一阵摇头,“没说,但有一件事,我一直比较在意。”
“他被标记了,被他身边一个长得像外国人的Alpha,我小叔说他是雇佣兵。”
像风吹动了弹珠,悠悠地滚动着撞倒了最关键的一环,整个思维导图地支干线一时间变得通透豁然。
陈轲的眼睛一下就亮起来,双指划着,把屏幕缩小了一点,他的思维导图做得很清晰,所有未知的信息都用空白的方框框了起来。
在与季鸣忱信息共享的过程中,有些空白开始,在他脑海中浮现出图像和画面。
“我好像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被那么多媒体追踪了。”
他眼里的光没能持续到他继续讲下去,就突然被身后那踹门的一下子给震没了。
但瞳孔还没来的及收缩回去,那光黯淡下去,眼球中央一瞬间的空荡荡的,像被抽空的精神。
是陈景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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