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的眼睛。”

“唔……”

祁灵翻了个白眼：“别逗我了，爆炸就是你搞出来的吧，之前你把安格鲁他们的船炸了也是这一出。”

“亚斯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吗？”亚斯捂着胸口，像是受到了重创。

祁灵撇嘴：“是。”

“可是她们真的摸了亚斯，”亚斯捂着胸口泫然欲泣，“她们肮脏的视线tiǎn遍了亚斯全身……呜呜呜，亚斯不干净了…灵你会不会不要亚斯了？没有关系的，即使灵觉得亚斯脏了，亚斯也会一直追随您……”

亚斯抬头，挤出一滴眼泪，企图得到祁灵的心疼，然而对方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完全没有在意他的表演。

很快，一行人到达酒馆，找了个最大的包厢开始点餐。

在服务员第十次偷瞄自己后，祁灵终于是不能再忍了，拉着个脸道：“老偷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菜单？”

“不、不是！”服务员是个满脸雀斑的小男孩，他用记菜本挡住半张脸羞涩道：“只是，我听说了海关的事情，好、好崇拜你！”

“崇拜？”

“嗯嗯！”小男孩用力点头，眼睛里蹦出一颗一颗小星星：“你不知道，海蒂做那种事已经好久了。但她向来只挑好欺负的下手，再加上有副城主给她撑腰，所以她为非作歹这么久都没得到过处罚。”

说着，他俏皮地耸肩笑道：“嘿嘿，现在她终于下台了，这还要多亏小姐您呢！”

“是、是吗？”祁灵眨眨眼，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心情愉悦了不少。

好家伙，做好事被崇拜原来这么舒坦的吗？

“那你给我们推荐下你家最好的菜、酒吧，”祁灵又补充道，“价格无所谓，贵也没问题，全记你们城主账上。”

“好嘞！”服务员喜笑颜开，刷刷刷就再记菜本上写了二三十样东西，不多不少，是正好三十个人的量。

等他离开后，祁灵好奇问道：“不是说蔷薇王朝的男人不能工作吗？为什么他能当服务员？”

安格鲁开口解释：“诺薇娜城稍微特别些，因为国际贸易发达，人口流动大，城内往往有四分之一的人都不是王朝人民。因此他们的言行举止和信仰理念会潜移默化改变城中的居民，诺薇娜城自然也就比王朝其他地方更开放些。像服务员、保姆这些日常且没有权利的服务行业，还是允许男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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