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的老先生却察觉到，似乎有哪些不对劲。他端详学生, 视线又转向旁边的小太监。

此时，何公公上前戳了戳乔楚, 低声道：“此处已不用你服侍，快走吧。”

乔楚恍然回过神，低着头离开。

待到出了御书房，何公公态度又是一百八十的大转变，立刻恭恭敬敬朝她行礼：“宁玉师傅, 请恕刚才老nu不敬之罪。这些都是皇上的旨意，近来皇上国事缠身，今晚皇上的老师孙先生又进宫为皇上讲学, 皇上实在是cou不开身, 才请您来此一叙。”

赵cun芳特地来她假扮成小太监过来, 然后当着他老师的面……

简直不知廉耻！

思及刚才龙cuang上的种种, 乔楚蓦然红了脸, 心也跳得极快。可当手捂上胸ko时, 她才惊觉——

赵cun芳还拿了她的……

“是故，君子不可恋s。”孙大人嘴上依旧讲着，眼睛却细细观察着自己的学生。

今夜从他进宫，赵cun芳如往常一般对他恭敬有加。听学时，神态认真恭谨。眼下，赵cun芳虽仍是好学的模样，可眉宇间多了份餍足与慵懒。

那小太监进去后，皇帝就有些不一样了。

孙大人想着，目光随之也瞥向龙cuang那边。没了纱帘的阻隔，里面一目了然。

于是，孙大人清楚地看见，那张铺着只属于帝王的明黄被子的cuang里，被子与cuang沿处，明晃晃露出刺眼的红。

虽已是老朽，可到底也年轻娶过妻、生过子的老先生当场愣住，随后老脸一红，猛地看向自己的学生。

那、那分明就是女人的肚兜！

赵cun芳接过宫人递上来的茶，声音温和：“老师，您请继续，朕还在听着。”

……

“皇上他是故意的。”

丞相府内，司徒业成听完孙大人的话，捋须长叹。

“简直荒唐！”孙大人在御前不敢戳穿自己学生，只能此刻气得吹胡子瞪眼。

在河东时，他教导赵cun芳多年。如今赵家夺得天下，赵cun芳为表师恩，封他为官，不过却是个闲职。

此次他仗着帝师的身份，进宫为赵cun芳讲学，也是因为司徒业成私下请他帮忙——

皇帝可能被前朝妖妃乔氏迷惑，无心选秀，皇室开枝散叶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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