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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们回家时路过北江街,刚好看见沈暮年的车,就猜到沈暮年一定在这儿附近。
由于前车之鉴,他们担心沈暮年不会听他们多说一个字,便想到了先把他绑起来,再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好好向他说明情况。
于是就有了昨天那场闹剧。
朝岁仿佛听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兴致勃勃问:“后来呢?他怎么处置你们的?”
大丁终于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沈先生人很好,了解我们的情况后,不但没有追究我们,还找了财务结算了我们的工资。”
朝岁把搭在车窗上的手肘放了下来,突然觉得沈暮年这人虽然有点小毛病,人还是挺不错的。
他想问问沈暮年跟他们相处的时候沈暮年是不是也离他们很远。
结果刚要张口,开车的师傅就提醒他们到医院了。
朝岁没来得及问出口,想了想干脆懒得问了,只扶着大丁挂号去了。
*
每到秋冬季的时候,夜店的生意就要冷淡不少。
自从上次的事后,肖楠就没再继续过来上班,听店里其他人说他去李扒皮的台球馆干活了,待遇还很不错。
白辞一直为这事愤愤不已,每天都要拿出来抱怨两句。
“我说朝哥,你不会真的就这么放过李扒皮他们了吧?”
朝岁换下制服,光着膀子,接了桶热水放在沙发凳边上,拿了块毛巾弯腰沾水,擦了擦腹部。
刚才一个客人泼了他一身酒,导致他浑身都是酒气。
听完白辞的抱怨,朝岁抬头看他,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他朝岁看起来像是这么大度的人吗?
只听朝岁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建议你现在拍拍自己的脑子,听听看是不是有水声。”
白辞:“……”
论嘴人,果然谁也比不过他朝哥。
“那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对付他们啊,我也好准备准备。”
白辞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晚上在他们必经的路上埋伏一波。
但显然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办法。
朝岁拧了拧毛巾,手上暴起几根青筋,语气仍旧平淡:“不用准备什么。”
白辞挠了挠头,没明白他的意思。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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