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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些,朝岁从酒柜上挑了一瓶不算贵的酒,随手拿起开瓶器单手撬开瓶盖,“砰”地一声立在林祁南面前。
林祁南努力睁开眼,笑着问:“你请?”
朝岁坐在他旁边,两条腿随意搭在矮桌上,歪头解释:“嗯,我请客,你付款。”
林祁南气笑了,把酒拎了过来,吨吨吨喝了口,砸吧了两下,有些惊奇:
“这怎么比你刚刚给我拿的那瓶好喝?不是吧臭小孩,你竟然还藏货。”
朝岁有理有据:“你只是让我给你找最贵的,又没让我给你找最好的。这瓶,价格还不到那瓶的三分之一。”
林祁南:“……”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朝岁抢过来灌了口,嘴巴却没碰到瓶口。
林祁南笑着问:“你也有洁癖?”
“什么?”
“我是说你刚刚故意没碰瓶口,是不是多少有点洁癖?”
“不是。”朝岁摇头:“就是嫌弃你而已。”
林祁南:“……”
朝岁没有理会刚才自己伤害了林祁南幼小的心灵,若无其事地问道:
“他人呢?我是说,沈暮年人呢。”
林祁南头靠在卡座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声音有些小:“走了呗,留在这儿干嘛,你又不跟他回去。”
朝岁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沈暮年早就听到了他和白辞的对话。
本来还想着跟沈暮年道一下别,说点客套话感谢一下来着。
这么着急就走了,看来他比自己还要迫不及待……
朝岁冷不丁嗤笑了声,他觉得自己挺搞笑的,这种时候,他下意识的想法竟然不是痛斥沈暮年傲慢看不起人,而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挺不招人喜欢。
林祁南问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朝岁回答,停了两秒,问起一个他好奇了很久的事:“对了,我有点好奇,你跟沈暮年这么多年好友,你到底是怎么忍受他的啊?”
“忍受?沈暮年在你心里这么可怕?”
“倒也不是。”朝岁摇头,想了个更准确的词:“非要形容他的话,应该是‘特别’,我可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一见面就离我三米远的人。”
林祁南丝毫不见怪,解释说:“准确来说,我是他的主治私人医生,他每年都会给我报酬,直到他的病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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