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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审问黑衣人,田仕奇一掌将那人震醒,“你是什么人?来客栈想做什么?”
黑衣人嘴硬,轻蔑地冷哼一声,把头偏到一边,摆出宁死不屈的姿态。唐辰啸眼中寒光闪过,运指如风,点了他几处穴道。
“啊!”黑衣人痛得喊了一声,就咬紧了牙关。
黎洛棠见状,道:“唐大哥,解了他的穴道,我来试试。”
唐辰啸虽不解,但还是依言行事。
黎洛棠摸出药包,拉开黑衣人的衣襟,将药粉散了进去。人或许能忍痛,但没法忍痒,尤其是深入骨髓的痒,比死还难受,黑衣人不得不说道:“我是合欢宗的人……”
衣靖突然出掌将黑衣人劈晕,“糖糖,你回房去。”
“衣大哥,我不是小孩子。”黎洛棠噘嘴。
可是唐辰啸、田仕奇和任逾歌都让她回房,黎洛棠愤愤地跺脚,“你们过河拆桥。”明明是她让黑衣人招供的,却不让她听。
黎洛棠噘着嘴,打开门。
衣靖补充道:“不许躲在门外偷听。”
“我才不会偷听呢。”黎洛棠哼哼唧唧地道。她的确打算在门口偷听,可被衣靖拆穿,她只能回房睡觉。
确定黎洛棠回房了,衣靖三人继续审问,那黑衣人无意发现带孝的少女是纯阴之体,是上好的炉鼎,跟踪至此,想要掳走那带孝的少女,却不想跟另外几人撞上了,人没掳到,反而被抓。
“明天出城后,再解决他。”田仕奇沉声道。
衣靖和唐辰啸没有异议,合欢宗的人,见之杀之。
接着三人把赵掌柜弄醒过来,他没等三人问,就直接道:“天阳剑和天阳图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你们抓住我没用。”
“我们对天阳剑和天阳图没兴趣,而且你别忘了,刚才是我救了你。”衣靖淡淡地提醒他道。
“救我?”赵掌柜嗤笑一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耍花样?”
“你可以滚了。”衣靖傲气地道。
赵掌柜一怔,“你们肯放我走?”
“你想让我们宰了你?”唐辰啸双手抱臂,冷冷地问道。
“宰一个也是宰,宰两个也是宰,费不了多大的功夫。”田仕奇阴森森地道。
“人肉包子,应该会有人想吃。”任逾歌说得更吓人。
赵掌柜吓了一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拔脚就往门口跑去,打开门了,发现四人都没阻止他;迟疑片刻,赵掌柜回头道:“天阳剑和天阳图被我师弟拿走了,我去约好的地方,没有看到他。追杀我的人是地阴门的余孽。”
言罢,赵掌柜开门出去了。
衣靖四人面色凝重,恶名昭彰的合欢宗重现江湖,丧心病狂的地阴门又死灰复燃,这意味血雨腥风。
良久,田仕奇哂笑一声,“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
衣靖淡然说道:“江湖从来不太平。”
“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在江湖混,就不怕挨刀。”唐辰啸洒脱地说道。开门出去,回房睡觉。
衣靖和任逾歌也跟着走了,田仕奇看着地上昏迷的黑衣人,呆了呆,“这、这就把人丢给我了?”
一夜过去,清晨,客栈伙计按黎洛棠的要求,准备了一只处理好的仔鸡,“公子,您看这鸡还行吗?”
“很好。”黎洛棠满意地点头。
“黎姐姐,你中午想吃鸡?”赛西施有点为难,野外的灶火不足,炒出来的鸡味道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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