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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逸箫特意给龚成军准备的单人房,室内空气舒心,没有其它什么噪杂的声音。
秦怡笙的脚步顿在了门口。
贺逸箫清晰捕捉到女孩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我当初告诉过你们,别去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老太太冷哼一声,眼角的皱纹都是对秦怡笙的厌恶:“你们偏不听,现在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吧,白眼狼就算白眼狼啊。”
躺在病床上的龚成军,闻言,眉头紧锁,口吻带着指责:“老太太你少说几句不行吗,唠唠叨叨几十年了,还不消停!”
“龚成军,我也是为你好--”老太太把削到一半的果皮,扔在垃圾桶,十分不满道:“你非但不领情,还帮着那白眼狼说话,她是要给你钱花吗?!”
“妈--”
话音未落,忽而被规规矩矩的敲门声所打断。
贺逸箫:“叔叔,我来看您了。”
下一秒,老太太和龚成军随声而望。
映入眼帘,先是站在门口的秦怡笙,再是秦怡笙身旁的贺逸箫。
在背后说别人坏话,被抓个正着。
老太太双眸闪过错愕,心虚的转回头,手突然一滑,“砰”一声,苹果掉落在垃圾桶。
龚成军咬了咬唇,心中满是慌张与担心。
他不知道秦怡笙是什么时候来的,但他从秦怡笙面无表情的神色,可以看出,刚刚老太太所说的话,她断然是听见了。
“进去啊。”贺逸箫开口,瞥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老太太道:“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接着,两人相继的走了进来。
秦怡笙把水壶放在床柜,处于礼貌,她还是喊了声:“奶奶。”
老太太没应声。
贺逸箫与秦怡笙并肩站在床前:“叔叔,你有没有哪里没舒服?”
龚成军叹了叹气:“除了这右腿,都行。”
贺逸箫嗯了一声:“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您尽管跟我说。”
“小贺住院的手续,还有这单人间病房都是你办理的。”龚成军笑了笑,双眼是溢不住的喜爱:“你比我那亲生儿子还贴心哦。”
贺逸箫勾了勾唇。
就在此时--
老太太咳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不是亲生的都这么贴心哦,可有些吃着用着别人家的不亲生,这么多年人影都没见着!”
老太太话里的人,指的是谁?
在场的人,都很清楚。
贺逸箫听着老太太的话,眉头邹成了一个川字。
秦怡笙抿了抿嘴,装作没听到老太太的话,她看向龚成军说:“龚爸,我刚刚去问了医生,你这几天切记不要剧烈运动!”
龚成军还没回话,老太太先一步,继续变本加厉的说:“假好心!”
一直在克制情绪的龚成军,忍无可忍了。
他双手攥拳,眸中闪过阴沉,因情绪波动,导致胸腔上下起伏:“你就知道数落这儿,数落那儿,这几年阿笙没给你打钱吗--”龚成军锤了锤床,气愤说道:“海子的婚车,是谁出钱买的,你当初的胆结石手术,又是谁给你交的!”
“白眼狼!”龚成军一字一句带着愤懑的话,砸向了老太太的心底:“到底谁才是!!!”
老太太没想到儿子会发火,更没想到儿子会控诉她。
老太太的情绪从错愕到愤然再到羞愧。
她脸一阵青一阵白,双手紧紧的攥住了包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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