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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看起来颇为吓人,无比狰狞的一道口子就横在她白皙纤细的颈脖。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花言见到这道伤口也是目瞪口呆,“你,你的脖子是怎么了?”
薛越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伸出手往自己的后颈脖一摸,就摸到了满手的鲜血,她呆愣愣地抬起头看着姜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我这是怎么了?”
薛越欣脸色惨白,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我的脖子怎么会受伤?”
“这话应该我们问你才对吧?”
蒋璇实在受不了这个草包公主,语气中充满不耐烦,“你自己何时受了伤,难道不清楚?是谁伤了你,你都不知道?”
薛越欣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她一摸脖子上那深可见骨的疤痕,就知道毕竟是大事不妙,可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而是觉得这疤痕留在身上必定十分难看,于是忍不住呜呜咽咽着哭了起来。
“你又在哭什么?”
姜音已经有些不耐烦,“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你哭成这样?”
薛越欣这下子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疼痛,她咬着嘴唇不敢多说,生怕边青会看不起自己 可她偏偏又是个女孩子,怕疼得很,“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姜音一脸的爱莫能助,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治病救人,便只好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蒋璇。
蒋璇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一只手搭在薛越欣的手腕上,“我先为你看看脉象。”
“马上替我包扎伤口,你替我看脉象有什么用?”薛越欣对于医学药理完全就是一个白痴,根本就不懂蒋璇意欲何为,反而拼命地指责她。
花言是姜国将军,姜音是姜国公主,边青是周国太子,这三个人她一个都招惹不起,于是只能挑着地位作为低下的蒋璇出气。
“我看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蒋璇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不管她,但她毕竟是个大夫,医者仁心,自然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患者在自己面前受罪。
薛越欣满脸不明所以,但还是嘀嘀咕咕着,“难道要看到我血流成河才会为我包扎伤口?”
“这荒山野岭我去哪里给你找东西包扎?”
蒋璇有些不耐烦,“你别说话了,不要打扰我工作。”
薛越欣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乖乖闭嘴,若是影响了蒋璇的判断,指不定她这条小命也无法保住。
她眉头越皱越紧,看她此时脸色不太好,姜音就明白过来,恐怕薛越欣这一边情况不太妙。
“怎么样了?”
姜音主动站起来,“她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问题?”
“情况很不好。”
蒋璇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忧,“她脉象紊乱,更重要的是,这奇怪的脉象我也闻所未闻,根本就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状况,但是我隐约能够感觉到,她……”
蒋璇剩下的那些话没有说,姜音沉默片刻,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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