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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人认完,殿中歌舞还未尽,前殿方认识的几人边欣赏着边互举盏对饮着,叶寒正居凤位,瞧着殿中舞姬玉手散菊落英缤纷美不胜收,甚是吸人眼球,但与殿中两侧上的官妇贵眷相比,这更吸引叶寒的注意力。
饮罢落盏,叶寒偏头与方白氏又说起话来,“今日菊宴除了邀众人来赏菊同乐外,想必方老夫人也多少知道本宫是想见见这六位太子伴读的嫡母。但本宫来京城不长,除了桂芳几家本宫比较熟悉外,另外三家本宫也只知道个姓甚名谁,却不认识,所以本宫还想劳烦方老夫人帮本宫介绍介绍。“
方白氏自是不会拒绝,因为她从没有拒绝的权利。独子虽去但方家仍在,几千口人的生死前途、还有方氏一族的兴衰都系在她与丈夫二人身上,所以她即便再不愿趟宫中这滩浑水也不得不搅进来,投诚君上为其所用,就像现在这般。
“皇后娘娘请看。”方白氏用手指的方向将叶寒的目光牵引到斜对面下座一正与人浅笑轻谈的温和妇人,“这位便是太常卿钱克钱大人的夫人,钱吴氏,也就是太子伴读钱谨之的母亲。”
叶寒不动声色望了一眼,脑中立马浮现出之前关于太子伴读的各家情况,与耳旁方白氏所叙说的无大差异,“钱大人出身名门,母为东阳翁主,性情高洁,文灵两帝时曾多次直言上谏力排朝中浊流,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年近半百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正三品官职。好在这钱吴氏也是个淡泊名利的性子,夫妻俩成婚多年感情甚好,举案齐眉相伴至今,育有三子二女,这钱谨之就是钱吴氏的四公子。”
“夫妻伉俪,父慈母爱,想必这钱家的孩子都是心性纯和之人。”
听叶寒如此说道,看来是对钱家公子甚是满意,方白氏心中有数,然后又将指头移向另外一位和蔼可亲的白发妇人,向叶寒介绍道:“那位老妇人便是弘文馆大学士杜如晦之妻,杜周氏,太子伴读杜程便是她的长子长孙。因长媳早逝,杜家这位长孙便一直养在她的膝下,祖孙感情甚好。”
杜府一门高风亮节,方白氏身为妇人亦甚是钦佩,“杜家这位老大人少年成名,科举之路亦是顺畅,怎奈灵帝时党争甚烈,许多有才华却无党无派的官员多被打压。这位杜大人早年在官场受挫之后,便直接去了弘文馆专心编籍校书,一做就是四十几年。虽官职闲散无权,但这位杜大人在读书人中的名望甚高,多视为楷模。”
听后,叶寒点了点头,甚是满意说道:“这杜家书香门第,又在杜老大人长年熏陶下,想必这位杜家长孙定也是差不到哪里去。”
六位太子伴读已介绍有五,现只剩礼部郎中沈连青一家还没介绍,按照方白氏方才说话的节奏,早该说起话来,可叶寒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方白氏把手再抬起来指人,叶寒不禁转过头来主动问道:“方老夫人,沈家长子沈虞行的母亲坐在殿中何处?”
听后方白氏有些迟疑回道:“皇后娘娘,这沈家情况与各家有些不同。这沈家有……两位嫡母。”
这事在太子伴读的各家情况中已然详述,叶寒也大概知晓,所以并不吃惊,“这事本宫也略有耳闻。听说是沈连青不忘糟糠情谊,又不愿负新妻恩情,所以特立的平妻。”
“……算是吧!”沈府复杂一团腌臜,其中隐晦方白氏也不便多说,只勉强点了点头。
“去查下帖子,看看沈家两位夫人是坐在哪儿,将她们请到前殿来。”
叶寒吩咐一完,常嬷嬷便立即下了殿寻人去,根本没有就近询问方白氏,方白氏自也乐得图个轻松,毕竟这沈家在京城是个人都绕着他家走,生怕沾上点沈家的污秽事,也不知他家长子怎么就入了太子法眼被选中当了伴读。
常嬷嬷办事麻利,很快两位沈家夫人便被领到了前殿来。
“臣妇沈何氏拜见皇后娘娘。”
“臣妇沈林氏拜见皇后娘娘。”
一声婉转娇滴,甚是夺耳;一声平淡无色,朴素如水。一人红锦金绣,环佩叮当;一人月绫白裙,银钗独枝。此两声与此两衣容,像是精心挑选一般,相配极了。
“你们便是礼部郎中沈连青的两位夫人?”叶寒望着跪拜在地上的两妇人,心有玩味却如平常问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妾身们便是礼部郎中沈连青的夫人。”何婉瑛世家出身,自小有教习嬷嬷教导礼仪,所以举止回话都甚是得体,与一同跪拜在旁边的沈林氏形成鲜明对比。
叶寒继续说道:“前些日子太子亲选伴读时,所乘马匹受惊,你家长子沈虞行不顾危险将马制住,救了太子,自己却落得一身重伤,算起来,本宫还差你们一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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