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下曾记,柳腰软,梦销魂(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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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城里的官眷一向是养尊处优的主儿,整日无事可做,所以空闲无聊时,便总爱与家中姐妹女儿拿京城里最近盛行的流言蜚语、来闲聊说闷,打发时间。

而今日,一高门深宅的女子闺阁中,就有几位身着锦衣的贵眷正在说笑打趣着,口里聊的却不是京城哪府的丢人事,而是关于宫里那位端庄大方的叶皇后的香艳故事:

“听说了吗,皇后娘娘竟大白天与陛下在庭院中行苟且之事,真没想到,平日里皇后娘娘看着端庄知礼,没曾想私下里竟这般淫/荡,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呀……”

这一贵眷是已婚妇人,所以说这话是没什么别扭忌讳,倒是她的女儿还是情窦未开的豆蔻少女,对此甚是不懂,问着自家娘亲,

“娘,你不是说夫妻交合是极好的事吗,怎么你说起皇后娘娘时,怎么有些幸灾乐祸,好像在看皇后娘娘笑话一般?”

贵眷不知怎么跟自家这还未开窍的女儿解释,倒是她的贴身嬷嬷捂着嘴、老脸偷笑了一下,然后对自家小姐挤眉弄眼说道:

“姑娘你还小,自是不懂。老婆子小时侯曾在离南柳街勾栏附近的坊巷、住过一段时间,常在家门后、听见经过的花客说,这勾栏里的女人虽是千娇百媚身段勾人,可弄起来总缺点意思,远不如那些良家子c起来够味。

只因这些个良家妇人、自小被教得知书达礼,恪守妇道,可也就是如此,当被丈夫外的其他人玷/污时,虽心里百般不愿,但身体还是会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被/操得服服贴贴,而这些个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

所以呀,越是端庄克礼的女人,这男人最是喜欢c她,越c越淫/荡,最后都离不开男人那物件。”

娇小姐听得云里雾里,只能半知半解总结道:“皇后娘娘是天底下最端庄的女人,所以她就是天底下最淫/荡的人,对吗,嬷嬷?”

贵眷和贴身老嬷嬷被娇小姐没遮拦的话给逗笑了,都忍不住拿帕掩脸遮笑。

贵眷摸着自家女儿稚气未脱的脸,意味深长说道:“这叶皇后能把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勾得与她白日/宣淫,可不就是全天下最淫/荡的女人吗?”

……

……

不!

她不是,不是!

不是她勾/引青川与她白日/宣淫的,她不是全天下最淫/荡的女人。

是青川,是他坏,是他又拿阿笙来威胁她,逼着她大白天在庭中做这等羞臊事的,不是她勾的,不是她,不是,不是……

猛然惊醒,叶寒大大睁着一双惊恐明显的眼睛,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大口喘息着,待手触摸到锦被熟悉的柔软时,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方才那些,不过是做了一场不好的梦罢了,虚惊一场而已。

不过回想起方才梦中的画面,叶寒仍是心有余悸,猜想,定是今天白日在庭中那场欢/爱、太过疯狂刺激,不知不觉中在她身心都留下了一定程度的印记,这才让她做了这么一场似是而非的乱梦。

想到这儿,叶寒脸上不由一烫,心里恨死青川这个坏人了,伸出小手想狠狠打他一下出气,可手落下却发现一旁锦被下竟是空的,手伸进去一摸还带着微微凉意,看样子应早就不在这儿了。

听闻寝殿内细弱不大的惊叫声,站在殿外的常嬷嬷连忙推门而进,撩起层层床帷,见叶寒双眼睁着已是醒来,于是上前问道:“娘娘醒了?”

“陛下去哪儿了?”叶寒问着自己心里的疑惑。

常嬷嬷回道:“陛下有政务未结,此时正在成德殿批阅奏折,娘娘若是想见陛下,老奴这就派人去成德殿通传一声。”

“算了,国事要紧,还是莫要打扰陛下了。”叶寒这话虽婉拒得大体得当,可心里却巴不得青川晚点回来,省得这个坏人再折腾自己。

白日的那场欢/爱耗尽了她太多的气力,即便睡了一趟、叶寒仍觉得满身疲惫不已,于是闭上双眼想再睡一会儿。

而常嬷嬷却牢记着青川走之前的叮嘱,趁着叶寒准备再睡过去之前,主动说道:“娘娘睡了这么久,想必早是饿了。小厨房的炉子上正炖着血燕,娘娘可要起来吃点?”

经常嬷嬷这么一说,本不饿的叶寒也突然觉得肚子发空、有些难受,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常嬷嬷将床外的层层床帷、利落拉至两侧,然后就见殿内明烛熠熠辉如昼,而殿角西窗处却已是浓稠如墨、夜深深,躺在床上的叶寒这才忽然想起——阿笙应已早回长宁宫了。

“阿笙可是回来了?”叶寒强撑起酸弱无力的身子,着急问道。

常嬷嬷连忙上前、帮扶着叶寒下床,边回道:“娘娘放心,太子殿下酉时便回了长宁宫,现也已吃过晚膳早歇下了。”

虽是这么说,可叶寒还是想看一眼阿笙才放得下心来,便让常嬷嬷将她扶去西窗前的铜镜前、简单梳妆一下。

镜中女子娇媚,就若疾风暴雨后、那无力垂卧的娇美蔷薇,上面还沾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一颦一笑、皆有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情,一看就知是被男人压在身下、好好疼过一番的。

叶寒连忙垂下头来、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小脸发红,有些不好意思。

她心里虽抗拒青川越来越频繁、不知节制的云/雨行欢,但不可否认,在他的滋润下,她这身子越发玲珑有致,媚色勾人,有时,她看着镜中那熟悉又异常陌生的娇艳美人,都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

“娘娘,好了。”

因长睡刚起,叶寒浑身上下无不透着慵懒,常嬷嬷便选了一支简约别致的玉簪,将她一部分披散的及腰长发随意一挽成髻、别在脑后,仍留大半部分青丝慵懒披散在肩背上,整个人看着甚是自然柔和,而不显媚态太重、被人轻易瞧了出来。

叶寒很是满意、现在镜中精神了许多的自己,而身子早在昏睡中被青川清洗过,衣衫干净,全身上下看不出丝毫情/欲痕迹,叶寒这才放心去了阿笙住的侧殿。

离开之前,还特地将案上镂空妆匣、最底层的东西拿了出来,好生放在云袖中。

侧殿光弱,不及主殿灯火通明,叶寒怕人多吵醒阿笙,便让常嬷嬷等人在外候着,自己迈着虚乏打晃的双腿、轻手轻脚往里走。

越过石竹屏风,却见阿笙未睡,正盘腿坐在书案前、不知在看着什么,甚是入神。

“母后!”

敏锐觉察到门旁、有浅浅的脚步声响起,阿笙立即转头一看,见叶寒突然而至,莫不喜出望外,惊讶得很,立刻上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就像归巢的倦鸟、终回到母亲的怀抱来。

母子俩多日不见,叶寒也甚是想念阿笙,抬着手轻轻抚摸着阿笙浓密的头发,温柔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可是认床睡不着?”

阿笙摇了摇头,仰着头、笑着望着叶寒回道:“我在东宫睡得晚,现在还太早睡不着。而且我今天回来还没有见到母后你,心里总觉得缺点什么,所以更睡不着。”

叶寒被阿笙逗得笑出声来,打趣道:“你这小嘴甜的,可是把那一碟白糖糕全都吃了?”

因贺老太师常驻东宫,平日里她做的东西也不好频繁往东宫里送,所以每次阿笙回来,她都会给阿笙做他最喜欢吃的白糖糕解馋。

“嗯!母后做的白糖糕还是这么好吃,我没吃几口就没了,母后下次要是多做一点就好了。还有母后炖的鸡汤、红枣水晶肘子、菊花米酒羹,阿笙都吃了,吃得可饱了。”

边说着间,叶寒已牵着阿笙在书案旁坐下,看了眼书案上、阿笙带回来半摞高的书,又看着眼前好似又长大不少的阿笙,心有愧疚道:

“你今日好不容易回长宁宫,母后本来想好陪你一起吃晚膳的,但……白日做事太累了,本想小睡一会儿休息一下,没曾想却睡过了头,连你回来都不知道。你可怪母后?”

阿笙坚定摇了摇头,很是懂事安慰着叶寒,“母后,阿笙长大了,知道你与父皇、都有你们要做的事,不能凡事都围着我转。”

在朝中与那些奸诈之辈交手、已不下多月,阿笙怎会听不出母后话中这么明显的犹豫支吾。他懂母后是想保护他,所以才编造了这么一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今日父皇母后在庭中欢/爱的香/艳画面,被下午刚回长宁宫的他不小心撞见,全看进了眼里,而这事父皇估计早就知道了,恐怕也只有母后一人不知而已。

由于心里对阿笙存有亏欠,叶寒并未察觉到阿笙话中、那看似正常的轻微停顿,相反,因阿笙表现出不符年龄的懂事,而对他更是愧疚心疼,于是向他承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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