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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之前跟苏彻接头的那一次吧？

“总不能让整个唐家都毁了吧？”唐正毅终于停在他身后，话锋一转，竟是换了话题，“你跟那个警察是怎么回事？”

唐堂心中一惊，思索着该如何作答。

“我都看到了……”唐正毅伸手拍了拍唐堂的肩膀，有意无意地，所拍的位置是唐堂靠近脖颈的地方，那里有他跟秦惊羽亲吻留下的暧昧红痕。

唐堂终于开口：“我……”

“你喜欢男人？”唐正毅接过话头，一语中的，他缓缓转过身来，正对着唐堂，“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喜欢男人。”

唐堂不动声色地回道：“爸爸误会了，我不喜欢那个警察，这么做……不过是逢场作戏。否则他怎么会放过我？这个警察很是精明呢，说不定能够顺着那条线查到你身上……”

“你倒真能豁的出去！”唐正毅慨叹一声，看着长子俊美的脸庞，低声道，“唐堂，如今你已越陷越深，别妄想能够全身而退了。我们父子合作多好，这样既不会有人发现，也能让唐家更加辉煌。身为唐家长子嫡孙，你有这样的义务为家族牺牲！有时候……所谓正义，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确切的黑白之分。”

这些话对以前的唐堂来说可能无法理解，但是对现在的唐堂来说，那绝对是大对胃口！

因为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唐堂以前是个大坏蛋，烧杀抢掠基本都做过，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绝不涉黄，也不牵涉无辜的人，心底更是留着一丝柔软。不然他也不会在明知道爱上秦惊羽是一场飞蛾扑火的自取灭亡时仍然奋不顾身地扑上来，将心中汹涌的感情放任自流。

世上没有绝对的黑，也没有绝对的白，而是由无尽的灰组成，无论哪里，都是如此！

唐堂虽然十分赞同唐正毅的话，但他不能立马表现出妥协的意愿，毕竟这具身体的本尊是个完美主义者。在军中那么多年，一定练就了他刚正不阿的正义心吧？

见唐堂沉吟，似乎有一丝松动，唐正毅继续努力游说这个固执的长子：“唐堂，你能利用那个警察帮你洗脱嫌疑不正说明你其实不想让爸爸去死吗？如果你肯放下执念，爸爸对你跟那个警察的事，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你想跟他玩真的，爸爸也会支持你。”说到这里，唐正毅的音调陡然变得危险，“可若你仍旧执迷不悟，别怪我这个父亲心狠手辣。那个警察看起来很紧张你呢，我要是想用你来威胁他，他一定会妥协吧？”

唐正毅并不知晓秦惊羽和自家长子的关系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两人的感情进展到何地步，所以，这话说出来不过是试探，但听在唐堂耳里却仿若惊雷。

他如何不知道自己在唐堂心中的分量！倘若这个老狐狸真的铤而走险，那么阿羽也会被牵扯进来！

虽然心中震惊万分，但唐堂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他干涩地开口：“我答应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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