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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雨下得更密了一些,不久,雨水掩盖了信息素的味道,空气中只留下一片孤寂。
盛书盖上了黑色的衣帽,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雨夜里,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
余软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被窗帘遮盖住的阳光顺着缝隙透进来,外面的天空阳光明媚,雨后的空气清爽舒适。
余软揉了揉眼睛,懵了半晌才发现,昨天晚上他好像丢人的在霍执车上睡着了。
晤,他怎么能蠢到不趁热往后面发展发展呢?
毕竟都提枪上阵了,啧,可愔了。
“余软啊余软,你还真是精明一时糊涂一世啊,这么关键的时候怎么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余软拍了拍脑袋,隐约记得他好像迷迷糊糊的被人抱了起来,耳边传来的嘈杂声他也听不见了,只记得在梦里开着海船飘荡了好几圈,浪到飞起。
等等,那现在他在哪?
余软猛的想起来这件事,四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对了,昨天好像霍执说过带他回家来着。
这里是霍氏的主宅?
余软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撩开被子从床上跳下去,但双脚沾地的同时,浑身一软,余软又撑着床头柜差点跌下去。豸弋政历
看来是发情期的原因,还没缓过神来。
余软深吸几口气才站了起来。
然而窗外一阵凉风吹过,余软抖了抖身体,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么冷?
余软低下头一看,他的小鸟还挺拔着向他问好。
房间里静默了几秒钟,紧接着传来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
“谁他妈把我衣服扒了?!”
似乎因为听到响动的原因,门开了,两个女佣慌慌张张的闯进来,看见不着寸缕的余软,脸一红,立刻脸颊涨红的捂着眼睛,异口同声地说:“对不起余先生!我们不是故意的!”
“操!”
余软猛的跳上了床,一把掀开被子把自己团团裹住。
“余先生别怕,我们......”女佣慌张的摆着手,“我们没有扒你裤子的,是霍爷扒的。”
另外一个女佣用手肘碰了碰她,讪笑道:“不,不是,是霍爷帮您脱下来的,因为您衣服上有血迹,所以拿去清洗了。”
还好还好,没被别人看光。
余软舒了一口气,卷缩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来:“那霍先生去哪儿了?”
“公司有事,霍先生一早就出去了。”女佣笑道:“余先生昨晚发烧,爷照顾了您一晚上呢,一大早没合眼又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我发烧了?”
余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难怪刚才还觉得全身无力。
“那,这里是哪里啊?”
“这里是西岸别墅,霍爷的家。”
余软惊讶的眨了眨眼睛,霍执还真把他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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