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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苏灼做得菜太好吃,几乎是风卷残云的扫荡。只有春衫一个人愁眉紧锁,时而扫过身边的苏灼,女子淡定从容,仿佛没发现他的困惑。
春衫自我安慰,可能来自那个地方的雌性都有一首好厨艺。
苏灼发现了兽人世界的优点,兽人们不会懒洋洋的坐着,而是会分工合作将桌子收拾干净,苏灼在想,也许这就是有些人爱看兽世文的原因。
既然有人收拾桌子,苏灼自然乐得轻松。她伸了个懒腰,被梓柒带着去和雌性们玩投壶。春衫跟在不远处,依旧是兽状态,站在高高的树上,他眼睛远视极佳,能看到归宜腼腆笑容的侧脸。
又没中,真弱。
春衫不自觉的想,要是苏灼,一定是百发百中。他喜欢的雌性,一贯都是这般厉害。
苏灼对投壶的兴致寥寥,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但周围的雌性们很明显是兴奋过了头,吵吵闹闹的,而且还有雄性兽人自发组织的拉拉队,虽说不上载歌载舞,但这振聋发聩的呐喊声也足以热烈。
春衫旁观着,越看越莫名。这个雌性往往是七八次中上一次,无论练习多少次好像都把握不准,但投中的那次往往简单随意,但很笃定。
带着这个疑惑,春衫再观察,越发觉得她是故意的。
苏灼打了个喷嚏,周围的雌性都变得紧张兮兮的远离,梓柒显得有些着急,“你感冒了?”
苏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笃定在嘴里拐个弯,变成了敷衍保守的回答,“也许是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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