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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分小组进行笔试和面试,”桂卿继续回忆道,眼神里不忘赞同凤贤刚才提到的观点,觉得这家伙不仅表面上很好玩,很有意思,而且内里还具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较为独特的智慧和灵气,非常值得继续交往下去,“组织我们进行笔试的是公关部的一个女经理,她人长得还是挺漂亮的,很有一股子女人味道,差点把我给迷住了。结果我一看那个题目,差点没当场笑死都算是好的了。”
“其中一个题目是这样的,”他略微虚张声势地讲道,就知道拉呱需要适当地夸张和演绎一下才行,否则的话就太过平庸无奇了,根本就吸引不了别人的眼球,搞不好有时候甚至还会惹人讨厌,“假如你要过河,你可以游过去,可以坐船过去,可以坐直升飞机飞过去,也可以从500米远的桥上走过去,请问你打算怎么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闻景直接诧异道。
他当然是经过和见过各种大场面的人,但是对桂卿的话依然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因为他本能地觉得对方肚子里若不是有可圈可点的东西卖弄的话,定然不会这么说话的,对此他还是非常自信的。
“还有一道题是这样的,”桂卿接着笑道,他想想此事就觉得极其有趣,怎么都忘不了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种幼稚和搞笑的笔试题,一旦兴奋起来居然忘记了拉呱也需要适当地留白的道理,“说是非洲有一个地方的人都不穿鞋,有两个卖鞋子的推销员去了那里之后,一个人认为既然当地人都不穿鞋,那么他的鞋子肯定没有什么市场,而另一个人则认为就是因为当地人都不穿鞋,所以他的鞋子的市场前景才非常广阔,问假如你是推销员,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你怎么办?”
“这种弱智题目根本就考验不出来一个人的真实本领,”凤贤直言不讳地说道,虽然还是闭着眼睛并张大嘴巴说的,看起来和信口开河差不多,但是却比较符合桂卿的口味,因为他就是这样想的,“也就是故弄玄虚地做做样子,在形式上有那么回事罢了。”
“你比如那个过河的小问题,现实中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这又关别人鸟事啊?”他继续随心所欲地阐述道,几乎就是桂卿的代言人了,只是不需要收费和事先协商一致而已,“现实中的情况可谓是千差万别,等等不一,怎么可能玩这种在纸面上选择过河方式的游戏呢?”
“他们自以为是地出这种似是而非的哗众取宠的题目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他接着直抒胸臆地批判道,就像个睿智的具有强烈探究精神的大学者,“还有啊,遇到这种情况你还得看看过河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过这个河,为什么平白无故会有那么多种过河方式可供选择?”
“我的个乖乖唻,还弄个直升飞机在那里让人选,他们怎么不弄个航天飞机让人选的呢?”他非常开心地讽刺道,“哎呦喂,说实话我都懒得评价这种鸟公司了,水平简直太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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