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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桂卿看起来傻傻地问道,他也不是解不透对方的意思,而是觉得有几分好奇和不服,他只是老实地坚持了某种做人的原则而已,什么时候就成了没心眼子的人呢?
“真是岂有此理!”他想说的是这句。
“哼,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渠玉晶的表情更加把持不住了,好像马上就要被选为万人敬仰的泰国公主了,她张嘴就教育道,仿佛说话是天底下最简单的事情了,她从生下来那天就会了,“吕翔宇这是绕你玩呢,他嘴上许给你一张空头支票,其实内里安的是哄着你替他干活的心。还有一点你也得注意,这都是吕翔宇自己说的话,你又没听老姜亲自说,你知道他在老姜跟前到底是怎么嘀咕的你?”
“再说了,就算是老姜说的话那也比放屁强不了多少,古往今来他说过的话多了去了,谁能一个一个地给他去较真呢?”她又进一步论述道,说得确实句句在理,虽然语气不怎么友好,但毕竟是忠言逆耳利于行啊,她的心还是好心,而且桂卿也着实听进去了,“这都是空口无凭的事,又没人给你行文公布,到时候谁承认你是咱单位的××××啊?有些活你现在挣命劳力地干了也是白干,到时候你反正不能厚着个脸皮去向老姜要那个职位当吧?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啊,根本就干不上来那样的事,虽然那个位置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好窝。”
“我把不好听的话先说在头里,不信你就走着瞧,”她接着放言道,索性把这个先知先觉的重要人物充当到底,以证明自己的思想确实英明伟大,她确实属于先驱者的行列,“别看你现在闷哧闷哧地替他干这个活,出这些牛马力,真到单位开始调整的时候根本就没人考虑你出的这些冤枉力,干的这些冤枉活,你这纯粹就是瞎忙活,懂吗?”
她的这番话就像一把钢刀插进了他的胸膛,他忽然间觉得她的话貌似很有道理,仔细一琢磨还确实是这么回事。他就忍不住想了,这个女人虽然平时嘴上没有把门的,说起话来东一句西一句的没个准头气,但是她的话里却总是带着几分不可辩驳的歪巴道理。从来良药都苦口,忠言都逆耳,也许她说得对,好像她就站在真理先生的肩膀上了或者她就是真理先生的亲小姨子,所以才能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不过事到如今单凭他个人的力量又能怎么样呢?俗话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本身就处在挨宰和□□的不利位置上,除了挨宰和□□之外还能怎么样啊?誓死反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又不是旧社会被封建统治者逼得活不下去的农民,还可以起起义或造造反什么的。
“小张,你还记得上次在凯旋门大酒店吃饭的时候,那个小妹唱歌的时你去敬酒的事情吧?”她见他一时无言以对,接着便拿出“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磅礴气势来眉飞色舞地问道。
“记得啊,怎么了?”他连忙问起,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有事。
“哼,还怎么了,我干脆就实话告诉你吧,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敬完酒之后,你知道吕翔宇当时是怎么说你的吗?”她暂时收起想要卖卖关子以让自己的脸上增光添彩的架势,转而充满无限怜悯地说道,一副收放自如、谈吐随意的潇洒气派。
“他怎么说我的?”他赶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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