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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死的谷建军真××不是个东西,”桂卿在心里痛骂道,骂了还是觉得不够解恨,因为好像只有女人或老外才会用“该死的”这个威力很一般化的词汇,“他要是老子的发小,老子还有可能原谅他一下,可是他那种令人作呕的言行举止,他和我之间那个毫无半点共同语言的那么大一条代沟,他那种结结巴巴、吭吭哧哧的语言表达能力,实在是叫我既忍无可忍又躲无可躲。我真想指挥一万匹非洲犀牛或亚洲大象去踏平他个××散发着缕缕不明臭味的肢体,或者安排整整一万雄赳赳气昂昂的铁甲军杀他个片甲不留!”
“哎,小张,刚才谷主任神神秘秘地找你干嘛的?”渠玉晶见他回到屋里后许久都没有说话,脸上也阴云密布的不同往常,就笑着问道,她也是吃饱了撑的才这样的,反正不能让嘴轻易地闲着,“他是不是又安排你干什么活了?”
“唉,他这家伙就是不自个熊觉,”他刚想如实地回答呢,她接着又突突地说道,还是不给别人留说话的空,“自己屁本事都没有,遇见点事就是会支使别人,恐怕落自己身上的,还慌慌张张得和要失火了一样,看着就没点熊狗出息头。”
“原来他仗着自己是副科,”她随后又没完没了地抱怨道,是有一说二,有二说四,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也没人出面和她对质,“居然还安排我干过几回活呢,真是的。我干了几回之后直接就给他撂挑子了,他也有点忒不识相了……”
“噢,我一个女同志,又不想升官又不想发财的,我凭什么替他出那个冤枉力啊?”她非常超脱地冷笑道,看来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后来他就不敢让我干了,我也乐得清静自在……”
“那是了,”他大着胆子冷笑一声道,也是受了她的影响,“你是单位的老资格,他当然不敢随便支使你了。”
“他这个人嘛,”他继续冷笑道,在表情上又适当地缓冲了一下,“也是够精明的,很会见机行事,看人下菜。”
“嗯,你说得也对,”她非常罕见地赞同道,这话显然是经过大脑思考的,多少有那么点意思,“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我也看出来了,自从你来了之后,不光谷建军把他该干的很多活愣是安排给你干,就连刘宝库这家伙也跟着蹬鼻子上脸,凡是需要动笔写的东西,哪怕是半页纸的活,他基本上什么都不干了,而是全都一股脑地推给了你。”
“你比如说汛期值班这个事吧,”她随手就举了个实实在在的例子,可见他平时干了多少冤枉活吧,“按理说那纯粹是他这个防汛抗旱办公室主任的事,结果呢,他今年连这个活都安排给你了,你说说还有天理吗?他再讹人也不能这个讹法呀,是吧?”
“咦,难道这些活以前不是苏庆丰干的吗?”他大吃一惊道,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看来还是年轻没有经验,“我是接他的手干的呀,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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