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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竟然还要嘴硬,”桂卿毫不犹豫地日囊他道,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连你自己都承认了,男人二十来岁的时候是最猛的,我的哥唻,你现在都三十多了啊。”
“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他接着嘻嘡道,话还未出口呢,心中已然乐开了花,“当年迎风尿一丈,如今顺风洒湿鞋。当年生吃牛筋不用切, 如今只吃豆腐和鸭血。”
“你先等会啊,别慌着捣蛋玩,”凤贤突然嚷嚷道,然后像个小弓虾一样迅速地从床上弹起来,并在屋里一前一后地迈起四方步来,搞得自己和当年的曹植似的,“也让我给这位茅坑诗人再续上一首更好的作品,你一会给写到墙上去。”
“你又不是曹植,要作七步诗,似乎用不着站起来吧?”桂卿懒洋洋地讥笑道,“况且你就是站起来,统共也没有多高呀。”
“谁家媳妇夜不眠,”凤贤并未理会桂卿的闲话,他一边来回踱着步一边慢慢地吟道,看来还真有两下子,“着急上火因软蚕。常忆往昔初伴郎,霸王威猛征战连!”
“怎么样,桂卿,恁哥我续得还可以吧?”他吟完后又问。
“你这个强人砍的,”桂卿不禁哑然失笑道,果真服了凤贤,这厮的才华确实是天生的,“果然吟(淫)得一手好诗(湿)啊!”
“恭喜你凭借此诗成功跻身青云县十大茅坑诗人的行列,回头我真给你写到茅房的墙上去,好不好?”桂卿嘲弄道。
“谬夸,谬夸也,愚兄岂敢当这茅坑诗人的雅号啊?”凤贤装模作样地摆手笑道,好像当年浑然不知天数的诸葛亮,“我不过是貂尾续狗罢了,贤弟莫要取笑,莫要取笑才是正理呀。”
纵情地说笑过一阵后,桂卿重又提起卢广平的事来,因为他正想要向凤贤问个明白呢,不然他会耐不住好奇的,鼓拧人的滋味不好受,另外就是,真人面前用不着再说假话了。
“你刚才说的那句‘怪人有怪癖,奇人有奇才’的话很对,”凤贤接过话头来缓缓开口道,看来要说的内容应该很多,“这话用在卢广平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给你说啊,”他稍显神秘地嘀咕道,其实屋里也没别人,他大可不必如此行事,“这家伙绝对是个旷世奇才。前一阵子他就干了一件轰动整个青云县的稀奇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
“噢,对了,”他接着又刺挠道,也不让桂卿喘息一下,“想来你这个一向耳目闭塞的家伙也不会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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