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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卿说这话的时候心想,要是所有的人都像苏庆丰那样坦诚、热情和无私就好了,天下本来没有事的,都是让胡铮那样貌似好人的烂人给搅和坏的,可惜很多人还认识不到这一点。
“那个胡铮还说了,单位的主要工作就是办文和办会这两个事,”凤贤接着颇为愤慨地议论道,若是机会合适的话,他真想和对方当面辩论一番,好让其长长良心,“其实要按照他讲课的意思,我看他们单位的人整天干的就是一个事,那就是怎么变着法地玩人,也就是闲着没事斗心眼子玩,至于工作干得怎么样反而不重要了。”
“你说说,像他这种狭隘、低级和自以为是的思想到底算什么玩意啊?”他再次直接嘲讽道,心中的厌恶之情似乎已经翻涌到了顶峰,“批判它我都觉得掉价,没意思,得不偿失。”
“有些话他虽然没明着说,”桂卿继续一唱一和地发泄道,并不惮于把胡铮使劲往龌龊里想象,因为他觉得对方就是那种人,“但是其潜台词还是很明显的,那就是一切为主要人物服务,一切让主要人物满意,这就是他所倡导的中心意思。”
“其实让我说呀,”他口无遮拦地说道,当然现在的情况下也没必要遮拦什么,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痛快得很,“他满脑子装的全是太监奴才式的思维和想法,他一门心思想的就是怎么围着主要人物转,怎么让主要人物高兴,他觉得他只要把主要人物给伺候舒服了,那么一切的一切就都OK了,就都万事大吉了,因为毕竟是主要人物在左右着他的前途和命运。”
“在他的整个讲话里,”他又别出心裁地强调道,以示自己还是很有良心的,“从头至尾压根就没有怎么为老百姓服务,怎么给大家伙办事的内容。你说说,大家都在一个单位里工作,都在一个锅里抹勺子吃饭,怎么有些人就比亲爹亲娘都难伺候呢?”
这话就有点骂人的意思了。
“噢,稍微有一点不满意或者不如适的地方,”他继续张着大嘴白话道,也不想想这些话说出来除了能暂时地过过嘴瘾之外,对改善社会现实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对自己的人格发育又能起到什么正面和积极的作用,“他就把人家毫不留情地打入冷宫或者挂起来,再不然就是偷偷挖个坑把人家给陷进去,然后他在一旁高高在上地冷眼相看。结果呢,把好好的一个单位硬是搞成了悟道猜谜、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地方。像这种居心叵测的鸟人,你能想象得到当他真正面对老百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一副面孔吗?你能指望着他心里永远装着老百姓吗?”
“哎嗨,我给你说啊,”凤贤听后嘿嘿笑道,显然是另有高论要表达,于是就和盘托出了,“像这种三孙子,你别看他在自己人面前阴风阳气、古里古怪的特别难伺候,说不定在老百姓面前他们比谁都会亲民,比谁都会作秀呢。”
“这些家伙他们不光会设局和作戏,”他更进一步地揭示道,好像多了解内情一样,“更会变脸和演戏。”
真理总是很简短的,桂卿想。
“当然了,”凤贤又道,一反常态地对自己刚才随意透露的真知灼见并不怎么在意,“胡铮他之所以这样讲,也不能说他完全没有道理,他的人生哲学也不是凭空得来的。”
“你仔细想一想啊,他要是真想给老百姓办点真事和实事,那最重要的前提就是,他得能在单位里站住脚啊,对不对?”他颇为严肃地说道,搞得桂卿不得不随之重视起来,“只有为老百姓服务的位置站稳了,他才有为老百姓服务的机会和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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