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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餐再好,天天吃也腻歪啊,时不早晚地吃口咸菜,那也是一种特别的享受啊。”刘宝库阴着个小脸蔑视着解释道,他就喜欢看渠玉晶如此问话,好显得他比她强。
“去你的吧,老刘!”谷建军出人意料地鄙夷道,这回说话竟然不结巴了,看来心中的看法是强烈地想要出人头地,再埋没下去就要郁闷死了,“人家渠玉晶说的媳妇,你扯的是大餐,这都是哪跟哪啊?”
“你这家伙懂个鸟啊!”刘宝库把罗锅腰往椅子上轻轻地一靠,用手随意地拢了拢头发,然后非常不屑地说道,“这是打比方,是比喻,一种修辞手法,懂吗?”
“再说了,”他又教育道,一副怎么都看不起对方的意思,“孔老夫子都曾经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就是说,吃饭和办事,是人生最大的**和乐趣,离开这两样,人要么是活不下去,要么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听明白了吗?”
谷建军被刘宝库噎得脸色通红,嘴唇直打哆嗦,但是又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他,所以只好在那里干着急,搞的和个气青蛙似的,肚子都快要鼓破了。
渠玉晶虽然平时嘴巴挺利索的,别管逮着谁都能或轻或重地挠几下,但是刘宝库刚才的话显然有些不上道,所以她也就默不作声了,双手捧着一张报纸在那里装模作样地看着。虽然如此,可是她的眼神却没闲着,一直在那里左右巡视呢,像个老贼一样。
桂卿更是不好插言,只能在一边看热闹,作壁上观。
“你懂个鸟,这回行了吧?”最后谷建军在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青之后,才极不情愿地一边笑着,一边愤愤地说道,那副大度的样子也是硬捏出来的,“你就是专门研究鸟的鸟人,没事老拿着个鸟玩,谁能和你老人家比呀,是吧?”
“我是鸟人,这个我承认,不过对于研究鸟我并不怎么精通。”刘宝库淡淡地说道,都没敢再抬眼看谷建军,他不想再惹他这个二货了,他的话已经够毒的了,如果对方能够正确理解的话。
“正好我那天在街上看见马静茹来着,”说起来还是渠玉晶老练,她略微一动鼻子就闻到了老刘和老谷对话里隐藏着的火辣味道,于是她连忙挺身而出把话题岔开道,“她的肚子挺起来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看来她是怀孕了,有喜了。”
“叫恁说说,啊,”她先是简单地陈述了一下客观情况,接着就大发议论,让人感觉她前边的那句话都是多余的,她还不如直接议论省事呢,“自己的媳妇挺着个肚子,冒着生命危险千辛万苦地在那里给他生孩子,他竟然还有种跑出去吃野食,这也确实忒不像话了。”
“这就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她褒贬道。
大家都同意她的意思,这是可以肯定的。
“难道说男人都是这个熊样吗?”她再次天真地问道,把别人都快笑死了,“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事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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