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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遇生喃喃道:“‘你参不透长久,堪不破生死,终其一生困顿于因果轮回的牢笼里,妄图篡改天机,害人害己,罔顾人伦,天理不容。’这句话是您说的?”
师父露出一个疑惑的神色,“你没有完全恢复记忆,怎么晓得这是为师说的?”
林遇生:“我……不知道怎么听到的……”
话音落下,师父不说话了,林遇生也陷入了微妙的错乱中,两人各怀心思地僵持了须臾,末了,师父才抬起手掐算了几下,而后立刻黑了一张脸,沉声道:“左手,拿来我看看。”
林遇生本来还在神游,听到这话赶紧抬起手,掌心对着他,“怎么了?”
师父从来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玩世不恭的模样,即便是在他快死的时候,也淡定得跟入了禅一样,宛如早八百年前就看见过结局。
这么慌张的师父,他还是头一回见。
师父似是随意地瞅了两眼,待看清那上面的线条走势,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恍若预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实,呢喃道:“天意……这都是天意……”
林遇生刚要开口,师父立马掐了个剑诀抵到他额头,嘴里念叨咒语,唇瓣飞快地翕动,他完全不懂这个咒语是什么意思,像是梵语,又像是藏文。
不是道士们常用的法咒。
林遇生:“您在……”
结果话还没说完,他眼里的景色转瞬之间大变样,变成了一幢高大的楼房,外面是天寒地冻的冰雪世界,凌晨的大城市又黑又暗,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天边忽然迎来一束破晓的光。
林遇生慢慢地瞪大了眸子,他记得这里,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是他爸爸妈妈的家。
116.一碗茶水的赐名1
随着这阵啼哭,有个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来到高楼之下,他戴着一顶宽大的斗笠,披着灰褐色的貂皮大氅,整个人显得臃肿又厚重,像古代进京卖货的农夫。
雪花缓缓落在他的斗笠上,宛如一片一片纯白的鹅毛。
凌晨的城市是全天当中最安静的时刻,街上只有寥寥数个喝酒撒泼的年轻人,居民房里不合时宜地响起婴儿哭声,引得酒鬼纳闷地朝头顶望了望,“这谁家生小孩不去医院,在家生啊。”
同行的人醉醺醺地回道:“估计是大雪封路,交通不便嗝……”
这时,酒鬼们见那身披皮毛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不远处,心底有了捉弄他的想法,甩了酒瓶子上前搭话,“哎哟老兄,你穿得好潮啊。”
“这是真貂皮吧,哇,真舒服!”某个咸猪蹄子抚上他的大衣,顿时发出感慨,“这毛质,少说也上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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