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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焱努力笑到最大，才勉强找到沈子崇说的酒窝，小小的一对挂在嘴边，要不是细心观察根本看不出来。

林焱心里暖呼呼的，刚想打给电话给沈子崇责怪他言辞夸张，就听见客厅传来一声锁眼转动的声响。

柳玲回来了。

林焱快步走出卫生间，却发现这次柳玲精神十分稳定，就连脸上的妆容也一尘不染。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柳玲对林焱慈爱的笑笑，顺手将她从外面买的炖鸡肉放到桌上。

“怎么，我平时就不能回来看看？”

林焱还是不敢相信柳玲会在没犯病时主动回家，直到炖鸡的香气飘了一屋子，他才敢局促的坐在桌子旁。

毕竟一直以来他们的相处方式都过于难堪，如今面对容光焕发的柳玲，林焱心底竟然死灰复燃出些许期待。

“你过年想吃什么，”他主动打开话匣子，“我们可以一起包饺子，你想吃什么馅的，我过两天就去买。”

柳玲没有回答林焱的问题，先把桌上的炖鸡推到他面前。

“先吃点肉吧，你自己是不是没好好吃饭，都瘦了好多。”

“一起吃吧，”林焱站起来奔向厨房，“我去蒸点米饭。”

“不用了，我待会儿就得走，你现在要不吃的话就先放冰箱里。”

林焱又回到餐桌旁：“我现在吃，你也先坐会儿吧。”

柳玲点点头，随即坐到林焱身边，看他啃了一会儿骨头，轻轻拍了拍林焱的肩膀。

“这个挺好吃的，今年过年我也想——”

“林焱，”柳玲打断他，“我今年不在家里过年了，你自己买点好吃的，别饿着自己。”

林焱嘴角的笑意凝固了，他脸上甚至残留着讨好的表情，此情此景只显得无比狼狈。

作者有话说：

摸摸火火

破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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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以往柳玲只把家里当做发泄场，但每年过年的那两天，她还是会回来陪林焱的，所以林焱嘴上不说，但心底却无比期待炮竹声响起，因为只有过年，他才能在这位不合格母亲身上找到些家的温暖。

而今年，他却连这一点盼头都没有了。

林焱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掉，连带着嘴里的鸡肉都变了味儿。

“你...你要去另一个家过年，那这里...对你来说算什么。”

“这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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