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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你怎么跑这来了?这可是皇宫。”喻清满心惊讶。他分明是看着季五洲走的,怎么一眨眼又跑回来了。
季五洲也是没有一丝外来者该有的反应,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牵起喻清的手,带着他往前走,边说道:“我自然是不能留你一人在宫中,况且你来之前答应了我什么,你可别忘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歇吧。”季五洲笑道,拽着喻清到了床边,而后喻清像是被钉在地上一般,一动不动了。
季五洲笑意盈盈的转过头来看他,喻清只觉得身体又僵了僵,他怎么也想不到季五洲来是这个意思,犹豫道:“季五洲,这是皇宫,这种事不大好吧?”
看喻清有些发白的小脸,季五洲只一眼便懂了喻清,这分明是误会了,他表现的这般急不可耐吗?季五洲略微反思了一下,觉得急不可耐的是喻清。
“我可没说要做那事儿,你这是急不可耐了?”季五洲故意凑过去,说得极其暧昧。
被热气喷洒在脖颈,喻清觉得痒,耸了耸肩,又因着季五洲的话,红了脸,竟是觉得这秋中的夜有些热了。
“我没那个意思。”
喻清解释了一句,看到季五洲脸上的笑意,便知他是故意了,索性不在辩解,脱了鞋上了床。
“睡觉吧。”
喻清想睡觉了,这一晚上经历的事可不少,确实有些心累了。偏偏季五洲不让,他来本就是有目的的,既然一事做不成了,那便换一事,毕竟今晚的时,他也有许多疑问。
“睡什么?喻清,你是否该与我解释解释今晚的事?”季五洲脱鞋上了床,一把拽起了刚躺下的喻清,问道。
“哪件事?”喻清一时没想起来,就被这么轻轻松松的拽来了,季五洲正盘腿坐在他对面,一脸审视地看着他。
还能是哪件,自然是今日求赐婚的庆沅,喻清反应过来,只觉得脑子抽了似的,问了这话,倒是有些欲盖弥彰了。
“呵!喻清,我看你可聪明着呢。”
季五洲笑着说了这么一句,只是这笑和方才分明不一样了。
冷不丁听这么一句,喻清不知该不该高兴,难得被人说聪明,可是这聪明说得似乎又有些讽刺。
索性转移了话题,说道:“我真不认识那个人,我也不知她怎地就跑出来了。”
喻清说得无辜,偏季五洲就是不信,又问道:“据我所知,你爹在多年前曾与庆侯一同去过鹿洲除匪,你与那庆沅真没有青梅竹马之嫌?”
“没有。”喻清说得斩钉截铁,很是认真,说罢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对,又补充了句:“就算有,我也不记得了。”
这算什么话,偏喻清还回得像真的一般,季五洲愣了愣,而后嗤笑一声,问道:“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不记得算怎么回事?”
看他不信,喻清又解释道:“我真的是不记得,七岁之前的记忆都很模糊。”
季五洲愣了愣,觉得喻清不像是说谎,可常人自五岁时便也该记事了,怎地喻清就不记得了,难不成真就因为脑子傻才不记得。
季五洲心里想的什么,喻清也不知道,自然也是猜不到,等了许久,都不见季五洲有何动静,伸手推了推季五洲,说道:“问完了吗?问完了睡觉吧?”
季五洲回了神,将视线重回落回到了喻清脸上,道:“还有一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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