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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当了十多年的月嫂,头一次来照顾已经成年的孩子。但是刻在记忆里的十多年举动是逗小孩儿的动作,显然有些不适用于此时。
阮可只是对着前方摇了摇脑袋,便自己推着轮椅进了唯一的房间。
这里原本是个杂货间,存放着各式各样不同的东西。但是现在却一尘不染,角落的灰尘被清扫的很是干净,空气中也没有腐朽的味道。
显然这是王姨下了功夫的。
靠墙之处有一张雪白色的大床,上面铺放着一张毛茸茸的毯子。现在的天气确实已经有些热了,或许因为他体寒,穿了一件毛衣一件外套都没有热,但是大街上也有不少人穿起了短袖。
“沈,,王姨。沈姨离开的时候,你在她的房间里有没有收拾到一条项链,纯银的,下方有一个圆锥形的挂坠,中间是一颗红宝石,还有浅色的花纹。”
“这种的吗?我想想啊。”王姨擦了擦手,就要去上楼寻找。刚走两步她就折返了回来,情绪有些激动得说道:“哎呀哎呀我记起来了,虽然我没有见过她。但是你说的那个项链我找到过,但是在我手里没呆两个小时,就被那个一脸冷气的男人拿走了。我都没有来得及说话,后来才知道他是谈家的小儿子。怎么了阮先生,那条项链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她说完才想起来自己有些逾越了,连忙笑着摆手:“哈哈我只是问问,阮先生今天中午喝鱼汤怎么样?”
“王姨,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对于项链被谈执拿走这件事情他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本来就是他的项链,拿不拿走对于他也无关紧要。
“我在这儿干了得有一个多月快两个月啦。我刚来的时候这房子里啊,还有一个小青年呢,长得白净白净笑起来还有一个小虎牙呢。但是第二天他就走了,好像是被谈家老爷子给叫走了。”
王姨想起记忆中那个青年的模样,又忍不住添了一句:“那小家伙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呢。”
“虎牙,,酒窝。。”阮可脑海中不经意就浮现出了郁宁的那张脸,他的心脏骤然一缩,又听王姨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谈家的儿子,但是因为我当时以为要照顾的是他,然后就悄悄拍了张照片。”
王姨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找了好半天才将相册里的那张照片翻找出来。
“诺,你瞧瞧,是不是很漂亮。”王姨想着,每个人对于美丽的事物一定是抱有观赏度的,想必这位先生也一定是如此。
手机屏幕上的亮度有些刺眼,阮可一眼便能看出对方就是郁宁。心自不觉的向下沉沦,他牙齿紧绷着,僵持了两三秒后又松懈开来,有些艰难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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