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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阮可也不计较那么多了,抬脚跨步走进了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因病魔的折磨,他的脸显得十分的憔悴消瘦,这让阮可一下子就想到了阮辛,泪水也不经意的弥漫进了他的眼眶。
“谈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时润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自己声音大了些,吵到了这个刚醒过来没多久的男人。
“嗯。”
男人的声音沙哑无比,就像是从石头缝里拉出来的声音一般,听着沧桑感十足。
阮可对于“谈”姓实在是太敏感了,忍不住盯着他的面庞轮廓一一看去,结果并没有发现他与谈执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这让他稍稍安了心,却又有一点点失落。
谈执终将成为过去式,他也没必要死活吊在人家一棵树上不下来,是时候该砍掉这棵树重新栽种一棵新的幼苗了。
“谈哥……”
时润情绪有些激动,眼眶微红,鼻头。也通红一片,看着就要哭了出来。但是男人打断了他的话语,一双眼睛直挺挺的盯着站在时润身后的阮可,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怎么了?谈哥,你昏迷了这么久,能把他忘了也是正常。我先去给我爸妈打个电话,谈哥你现在能说话吗?”
时润以为他忘记了宋辞,只是一句带过,得到了对方准确的消息之后,他便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去和他的父母打了通电话。
阮可的存在感向来弱,这会儿房间里也只剩下俩人,说他是摆设那也是假的。
“你和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姓是一样的。”阮可打破了尴尬局面,自顾自的消愁说道:“但是我知道你们是不一样的,你和他长得完全不一样,给我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你看着让我更舒服点……”
阮可越说语气越不足,到了末尾也仅仅如同蚊子哼一般。
但床上的男人情绪却开始激动了起来,他萎缩的小臂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但实在死是太过无力了,也仅仅只是在床上蠕动着。
“你别动,你的氧气面罩还没有摘下,你别晃掉了。”
阮可还以为是自己的屁话太多,给人整郁闷了,连忙起身按住他的肩膀,缓缓的拍着,带有歉意的表明:“抱歉,我只是有感而发,你不要责怪我,我不说了。”
闻言,男人原本不怎么挣扎的身躯又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终于将那氧气面罩给挣掉了。
“软…软…我…是…咳…是我!软…软…我好…想你…” 谈执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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