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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扯什么荆星过生日,黄口小儿都不信!”
“那得罪了!”
荆四海动了,鬼魅般的身型转瞬间就到了辛风年跟前。
辛风年显然也吃惊荆四海为何如此快速,但毕竟身经百战,立刻沉住气息,当先就用了全力一掌拍了出去。
“彭!”一拳一掌碰在一起,一人当先喷着鲜血飞了出去。
“守备大人!”
众士兵皆惊慌失措,但又不敢去扶,毕竟中间还隔着个毫发无损的荆四海。
“哈哈!”
辛风年这一笑又牵动了伤势大口地呕起了血。
别说是众人吃惊,就算是荆星都心跳的厉害,不敢相信爹如此厉害。
如果说寻常兵士一招也就罢了,辛风年可是窥仙镇数一数二的好手,尽然也一招吐血而败,这真正超过了荆星对爹的认知,而且爹一直都没有用他的绝技“通天指。”
荆四海看着倒地的辛风年道:“要么照我的做,要么今天所有在场的各位都得死!”
辛风年好不容易缓过了气息,支持着摇摇晃晃站起大声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父子这出戏演的真是精彩。”
辛风年说完,知道荆四海是不会答复自己的,便取下腰间令牌道:“放他父子二人出去。”
众兵士得令不敢怠慢,忙关闭了四周结界。
荆四海轻唤了声荆星,便转身就出了结界。
荆星本想问问爹,为何要闯结界,这可不是爹平时的作风。
但随着一出结界,浪花拍打在岸边礁石时,发出的声响,海风带着一股清凉的味道吹佛脸庞,荆星不免有些心旷神怡。
荆星抓起一把白色细沙,看着它们从指尖缓缓流失,忙用另一只手去接,以来不及,掌中所剰无几。
“天儿,有些功法莫要贪多,你要明白纵使你身怀当世所有功法,反而贪多嚼不烂,不进则退。”
“还有你一定不解爹为何要闯那结界,爹要立威,不止让辛家知道,也让四大家族知道。天儿,爹同你一样忍了十五年,明日就是开山,终干不用再忍。”
荆星又低身抓了把细沙,没有握紧,反而摊开手掌,虽然也流失不少,却比第一次多了不少。
“爹!我明白了。”
荆四海赞许的看了眼荆星。
这时从海面上传来两声鸟鸣,荆星举目远望,两只灰白色的海鸟从东方海平面中飞了过来,时而翻滚,时而追逐。
荆星正看的出神,被爹的一句话打断了思路。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荆星知道爹在说那自己的愿望,但自己一点映像都没有,只能摇头。
“也难怪,那时你只有三岁,我抱着你来到结界边,那是你第一次看到大海,便挥舞着小手,喊叫着要去海边玩耍,
这些爹一直记得。”
“爹!”
荆星没想到爹竟然还记得自己三岁时的愿望,语气中有了不少哽咽。
荆星微微一笑,将荆星揽入怀中。
“是啊,时光如梭,原来蹒跚学步的天儿,如今与爹快要一般高了。”
“看,你刚才看到的那两只海鸟来的方向,就是爹的家乡,那日出的地方埋着你的爷爷奶奶。”
荆星随着爹的手指,看向了东方,虽然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但却有着心中一份属于自己的画卷。
“爹家乡再没有故人了吗?”
荆四海不免浑身一颤,随即叹息着摇了摇头。
荆星知道这是戳中了爹的伤痛,更是爹心中不愿提起的往事,便赶紧闭嘴,眼睛再去寻那两只海鸟,也失去了踪影。
半响后荆四海才从回忆中转到现实,叹息着松开荆星,独自走入了海水之中,任那海浪冲刷着自己的双腿。
“天儿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疑问,但爹有些可以告诉你,有些还不是时候。”荆四海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张事先准备的纸张,递给了荆星。
荆星想去翻开,发现爹已经下了禁制,怎么都打不开。
“天儿,莫急,这是爹所有的秘密,八日之后,禁制就将解除,你先放进乾坤袋,忍耐几日。”
荆星知道这是爹让他进山之后看的,便不在纠结放入了乾坤袋中。
荆星突然有所想,便举目四下看了起来,“爹,商家的战船就那样走了?”
“走了,本来你和灵儿也会跟着他们一起走的。”
荆四海招了招手,让荆星与他并排站立。
荆星脱了鞋袜走入冰凉但不刺骨的海水中,恰巧一个浪头冲了上来,荆星忙用转真气灌入双腿对抗,激起朵朵浪花。
荆四海见状拍了拍荆星的肩头道:“道法自然,像由心生。爹总以为天道便是自然,但自从你那次被蒙面人击伤,爹见你修炼的法门有感,悟了点东西。”
“天儿,别用真气,随浪花共进退,融入它。”
荆星试着感受浪花的动作,去慢慢融入,竟忘我般的入定。
荆四海举目瞭望大海,看似平静的海面下,实则是暗潮汹涌。
自己的家真的没有任何牵挂了吗?或许只有荆四海自己心里清楚。
荆四海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牵挂,就是这个拉扯了十五年的孩子,虽然没有血缘,却投入了全部的精力。
冷血的杀手变成了有血有肉的父亲,这个转变从当初的抗拒到如今的不舍。
一个将浪迹天涯当作是目标的人,却在窥仙镇十五年一步未出。
荆星说的对,难道在家乡没有我要牵挂的人了吗?
不论是生是死,我终要回去,在父母的坟头给他们磕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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