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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监视

在系统的声音落下后，眼前的一切忽然变慢了起来，仿佛重新回放的慢动作。

——“亲爱的玩家：徐瑞您好，本次服务结束，全息游戏［盛世昭歌］，感谢您的穿越体验。”

燕昭的大脑一阵刺痛，他看到漆黑的天幕变为了绚丽的蓝色，看到眼前的小太监被一片蒙蒙的白雾笼罩，随着冰冷依旧的声音响起后，蓝色的天空像是被恶犬撕咬出一个巨大的口子，浓墨般的雾气正缓缓入侵着这个世界。

“啊——太子殿下。”

慌乱的声音将燕昭从无边的梦魇中拉回现实，他的目光茫然了一会儿，最后聚焦在小太监焦急的神色上。

“您在这里晕倒了，小奴去唤随行的御医来！”

燕昭拉住小太监的衣袖，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去找御医，我只是.....”

说了一半，燕昭的语气顿住了，有什么飞快的记忆一闪而过，只是太快，他没有抓住。

宫里的人说，他十四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所以小时候的事都记不清了，但燕昭自己知道，除了十四岁之前的事，就连他被贬至边关前的那两年记忆，都模糊不清。

只依稀记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当年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用诧异且震怒的目光望着自己，如同置身在众矢之的，被万人指责。

燕昭撑着头，低低的笑出声。

在那之前，他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板子，之后，他记得自己只说了一句话。

——虎毒尚且不食子，陛下贵为天子却要打死儿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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